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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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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瞧我们桉桉这么热情,比他们两个当事人还高兴呢。”任黎招呼桑时桉坐过去,多叮嘱了句,“不过这事呢,暂时只是我跟你洛阿姨想想,你也别去外边声张。”

桑时桉强行拉回几分理智,挤出一丝生硬的笑:“原来是还没定下来啊?”

“当然没定下来,你哥哥跟涔予一直没怎么见过面,之前涔予来我们家,不都被你拐进房间了吗?”

路过简涔予时,桑时桉犹豫了一下,坐在旁边:“那不是我拐的,是妈妈你非要压榨她来给我辅导功课。”

“好好好,锅我替你背,你涔予姐姐肯定不会说你一句坏话。”任黎打趣了自个女儿一句,又跟简母聊起来,“当年涔予出国念书,桉桉可是哭了好久。”

“那事说来也怪我们,涔予原本是打算在国内读书的,这不是牛津那儿刚好够得着嘛,总得让她去试一试吧?”

“那确实要去,涔予现在不也回国念商科了,正好,什么经历都有了。”

两家妈妈有一句没一句的空聊闲话,千方百计从过去的事情里翻出点两人的交集。

桑时桉假装在看药瓶标签上的文字,不经意的瞥过头,正好和简涔予的视线相撞。

简涔予的面容淡定,举手投足间满是克制的礼教,就连唇角的弧度也没在学校里压得那样紧。

像是早就知道了有这么一遭。

桑时桉张了张嘴,就听桑时樾先问起简涔予回国后接手简氏的相关事宜。其中不乏有提到简涔予那几个堂兄弟姐妹的,简涔予答得温和,桑时桉也能听出些其中的蹊跷。

桑家和简家也有些项目合作,桑时樾又就最近项目入股的事情开了第二个头,简涔予在一旁回答桑时樾的一些话,明着是介绍项目,言语间又不动声色的把桑时樾多提的几分利驳回去。

既保持刚入职场的恭谦,又有商人不形于色的老练,桑时桉在一旁听着两人你来我往,像是认识多年志同道合的好友,令桑时桉不禁有些恍惚。

再看看那两人的外形,似乎还真挺般配,跟桑时桉想象中被迫的联姻完全不一样,又或者说,很符合桑时桉对爱情婚姻的理解。

因为利益结合在一块,比朋友的情谊更深厚。

直到被点到名,桑时桉慢吞吞的擡起眼:“什么?”

简涔予的手伸过来,拿过她的药瓶,稍一转动,药瓶上的成分显露出来。

“你干嘛?”

“不是没上药吗?我先陪你上楼一趟。”

桑时桉扭头看向她被冷落的哥哥:“可是……”

简涔予转头向桑时樾解释了几句,桑时樾立刻轰人:“人不舒服还强撑着,赶紧上去擦药。”

桑时桉干巴巴的‘喔’了声,起身带简涔予上楼。

一路上,她整个人都是飘着走路的,满脑子都是还未消化的简涔予要和她哥哥联姻的消息,以及刚刚那两人相谈甚欢的场景。

说不出哪儿不对,但又觉得哪哪都不对,就连走过了门也没察觉。

直到一只手勾住她的腰往回带,桑时桉应激似的转身:“你干什么?”

简涔予依旧是处变不惊的神情,搭在桑时桉身上的手微一用力,将人往回带了两步:“你走过了。”

“……不用你提醒。”桑时桉按动门把手入内,半晌,补上一句,“我本来是想给你拿点零食,你不领情就算了。”

进门后就是满满当当的零食储物柜,根本不需要去别的房间,简涔予的目光往那边意味深长的扫了眼,优雅往里走。

桑时桉跟了上去,穿过衣帽间,即将到床边时,简涔予忽然停步转身,桑时桉仍旧处于飘着的状态,毫无防备的撞进她怀里。

“你干什——”

一股陌生的香水味盈漫而来,抱怨的话说到一半,桑时桉皱了下眉,又觉得这股味道有些熟悉。

简涔予扫过桑时桉的眼睛,问:“怎么心不在焉的?上楼走过房间,现在又不看路。”

桑时桉自然不愿意承认:“什么心不在焉,我这是在想事情。”

简涔予:“哦?想什么?”

“……想你身上的香水味。”桑时桉编出一个理由,生硬的夸赞,“很好闻。”

“是上一回你送的那瓶。”简涔予笑了下,“我以为你是随手拿的,没想到你会记得。”

桑时桉:……

桑时桉嘴硬着反驳:“我当然是随手拿的,不然你以为是精挑细选的啊?”

简涔予擡手,脱下了小香风的外套,里面的长裙俯身时显得领口有些低,散落的长发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没入前襟。

桑时桉下意识绷紧身体,又被按坐到了床上:“我刚刚的意思,不是来我房间上药。”

是要在客厅,让所有人都看到她跟简涔予的关系不错。

免得她爸妈觉得她同居时耍脾气怠慢了简涔予。

简涔予点头,继续优雅的挽着袖子:“我知道,但你应该不想在人前脱裤子吧?”

房间里有些暗,飘窗处留了薄薄的一层布挡着光,进屋的光线忽明忽暗,使得她的这句话好似带了几分旖旎的暗示。

可能真的是桑时桉上次看双女主成人片的后遗症。

“我只是小腿酸痛,把裤腿卷起来不就行了吗?”

简涔予擡眼过来,彼此眼里目光交汇的瞬间,桑时桉大腿上传来一阵难忍的酸胀感:“啊……”

“你大腿肌肉拉伤了,需要上药。”

不咸不淡的语气,听得桑时桉好想赶人。

她踢开简涔予的手:“不用你管,松手。”

简涔予微微侧过头,打量着她:“你今天脾气怎么这么大?”

桑时桉:“你别总是摆一副很了解我的姿态。”

简涔予垂眸,不置可否。

就这么僵持了半分钟,桑时桉往后退了段距离,烦躁的把裤子仍在旁边,不知扯到了哪根筋,酸胀的小腿痛得直哆嗦。

“你要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就自个把药擦了。你哥哥还在楼下等,我先下去。”正当桑时桉抱住小腿,小声嘶哈嘶哈时,身后的简涔予忽然开口。

‘哥哥’两个字令桑时桉猛地回了神:“你等等!”

简涔予转头:“还有事?”

桑时桉触到她不知何时淡下来的神情,缩了缩肩膀,姿态放低了些:“我要是能自己上药,我前两天就上了,我真拉伤了。”

简涔予的目光落到她伸出的小腿上,没动。

桑时桉的声音更低:“简涔予,真的好疼啊。”

简涔予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走回去坐到桑时桉旁边,先在桑时桉的小腿上按压了几下,测试桑时桉的拉伤程度,而后将药剂喷雾碰到她的腿上。

“我帮你揉开。”她低声,“忍忍。”

桑时桉应了声,在简涔予替她擦药的时候,目光盯住简涔予的脸,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试图看出点她平日里没有发现的缺点。

从知道简家有意向要同桑家联姻的消息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桑时桉终于能冷静下来思考这件事情。

其实呢,要联姻的是她哥哥,这事本跟她没什么关系。但自从知道这件事情以来自己一系列反常的行为,也让桑时桉无法忽视。

她将这一切暂时归结为被欺瞒。

就像当初简涔予瞒着她要出国的消息,她整整气了四年。

她哥哥之前那周突然出国的反常,以及简涔予在进门时说的那句‘顾不到’,都暗示着他们早已知道两家联姻的打算。

很显然,就她不知道。

虽然刚刚两家家长说了只是先接触认识,但这两人都同意见面,说明也不是特别排斥这桩联姻。

所以,她身为亲妹妹,身为同居的室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所有人跳过了。短时间内,桑时桉终于给自己心里那股莫名的气愤找到了理由。

喷在腿上的药剂逐渐被捂热,渗透。

桑时桉将目光从简涔予的脸上挪开,语气别扭的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要跟我哥哥联姻的消息的?”

简涔予头也没擡:“你来化学实验室送东西的那天。”

那就是在这一周。

桑时桉又沉默了。

“我以为,你会问另一个。”简涔予语气略缓,“比如,我是不是喜欢你哥哥?”

桑时桉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你不是女同吗’六个字,逼近牙关,硬生生咬住了唇。

不行不行。

她得冷静下来。

差一点就露馅了。

要是被简涔予知道她看到过那些聊天记录,她根本不敢想象要如何面对简涔予。

桑时桉深深的咬了口气:“那你喜欢他吗?”

“他是个不错的人。”简涔予的回答中规中矩。

桑时桉停顿片刻,‘哦’了一声,又觉得这件事只问简涔予有些不太妥当:“那我哥哥喜欢你吗?”

一声笑毫无征兆的撞进耳中,带着清泠的音调。

桑时桉皱了下眉:“你笑什么?”

简涔予:“那就要去问你哥哥,我怎么会知道?”

桑时桉想想也有道理。

“只是……”简涔予拖长了调子。

“只是什么?”桑时桉问。

简涔予笑了笑:“没想到,你对我跟你哥哥要联姻的事情反应这么大。”

桑时桉擡起眼皮凶她:“我关心关心你们不行吗?”

“当然可以。”简涔予拿过药剂瓶,喷到桑时桉的另一条腿上,重复起刚刚的动作。

“所以你们,只是利益交换?”

“我跟你哥哥没有在私下见过面。”

那就是纯粹的利益交换了。

另一只腿肌肉拉伤的更为严重,简涔予还按几下,桑时桉的额头就冒起冷汗,整个人蔫巴巴的倒进床铺中。

“所以你刚刚注意力不集中,也是因为联姻?”

桑时桉从忍痛的声音里勉强说出完整的话:“谁关心你们了。”

“装模作样。”简涔予又给她喷了层药,解释,“连续揉你会受不了,把衣服拉一些,先帮你喷一下上边。”

桑时桉偏过脑袋,把盖在腿上的衣服拉了拉,闭眼不想说话。

这么温柔干嘛,难不成现在就已经代入她嫂子的角色来照顾她了?

中途任黎上来关心了桑时桉一回,其实也不是真的来关心桑时桉的,主要是来问问简涔予什么时候下楼。

双方家长都是第一次撮合人,简涔予迟迟不下楼,便以为是很排斥。

离开前,任黎还特意跟简涔予说了一句:“涔予啊,我跟你妈妈的意思呢,就是你们先交个朋友,要是相处得来再考虑谈恋爱啊、结婚啊那些事。”

甚至还极为开明的补充了一句:“真的只是让你们交个朋友,你要是有喜欢的人,就去谈恋爱好了,我们做长辈的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话的。”

这话也被桑时桉听到了,等简涔予回来时,桑时桉小声嘟哝:“你不是很有礼貌吗?刚刚都顺着我妈妈说话,该不会真有喜欢的人吧?”

简涔予重新去拿药瓶的动作一顿,目光移过来:“你很好奇?”

桑时桉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前我还没想过你有没有对象,怕这联姻挡了你桃花嘛。”

简涔予重新坐过去:“我以为你会为你哥哥抱不平。”

“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要我操心的啊?”桑时桉调侃着说出这番话时,声音软绵绵的,更像是在撒娇。

见简涔予不说话,桑时桉推了她一下:“那个……所以你到底有没有啊?”

简涔予的目光落过来:“如果我说有呢?”

桑时桉立刻:“不准有!”

简涔予低低笑了声:“嗯。”

桑时桉一听就知道被耍了,她被笑得心烦:“反正我妈说了你们在一块前能自由恋爱,随你们吧。”

桑时桉药也擦不下去了,草草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尚未吸收的药水,套上裤子和简涔予下了楼。

已经是午餐时间,两家人围坐在餐桌上,倒没有再多聊桑时樾和简涔予的事。双方家长点到为止,只是表达一下他们的期望,到底要不要在一块、什么时候在一块,那都是桑时樾和简涔予自个的事。

不能逼得太急,容易逆反。

饭后,桑时桉被任黎叫过去,任黎压低声音,神色担忧地问她:“桉桉,这会只有妈妈在,你实话告诉妈妈,你涔予姐姐是不是跟你哥哥有什么过节?”

简涔予在楼上待那么久,像是故意避开桑时樾。

“如果他们曾经有什么过节,也不能勉强他们,倒不如早点说开。”

桑时桉想了想,说:“没有。”

任黎放心了,温柔的摸了摸桑时桉的脑袋。

桑时桉暗暗叹了口气,心道,她哥哥跟简涔予能有什么过节?

她跟简涔予倒是有。

还有不少。

比如简涔予抢走了她的校花之名,霸占了她一半的房子。以及最重要的是——简涔予的性取向,和简涔予的性癖爱好,都让她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其实前面的都没什么,她都已经习惯了。但只要一想到跟自己同居的室友性取向为女,桑时桉心里就说不出的古怪,总是没办法跟简涔予坦然相处。

加上她至今都没搞明白简涔予的‘特殊爱好’是什么,总觉得简涔予哪天晚上脑子不清醒时,就会破门而入。

好在还有两年就结束……

只是,真的只有两年吗?

桑时桉的杯子没拿稳,新做的杨枝甘露打翻在地上,芒果浆溅了半身。

任黎忙招呼阿姨拿毛巾过来,桑时桉本人却无动于衷,因为她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若简涔予真的跟她哥哥联了姻,那她跟简涔予同住屋檐的日子就不仅仅是这两年,还有未来的很多很多很多年。

现在简涔予看她这张脸或许因为看了太多年,动不了什么心思。未来跟她哥哥在一块,又不能去外面出轨的话,她不就成了简涔予满身情.欲最好的纾解对象?

再加上简涔予本就很喜欢搜‘强制’类型的视频。

上次搜索时看到的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同夫。

对,那她哥哥岂不是也要当同夫?

桑时桉满脸唰白,越想越有可能,直到阿姨将毛巾递给任黎帮她擦拭时,她像是被抽了魂似的踉跄了一步。

“桉桉!”任黎忙扶住了她,“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妈妈带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桑时桉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可她却说不出一句‘没事’的话。总归,她不能告诉她妈妈实情,说了也没人会相信。

“妈妈,我就是头有点晕,你让我去楼上躺会就好。”

“她怎么了?”听到动静的桑时樾快步走来。

任黎对着桑时樾说:“你妹妹好像有点低血糖,说是头晕。刚刚没拿稳杯子,现在站也站不稳。不愿意去医院的话,你找个人来家里看看。”

桑时樾点点头,拿出手机联系人。

旁边的简涔予提议:“任姨,找我家医院的医生吧,离这儿近,能快一些赶过来。”

桑时樾想了想也觉得这样比较方便:“那麻烦你了。”

一个小时后,被强行拉着做完简单的检查后,桑时桉被放在自己床上挂点滴。

这么一折腾,桑时桉终于缓过来了一些,看着陪她挂水的护士,问:“姐姐,我这盐水还要挂多久?”

护士姐姐估测了一番:“一个小时都能挂完。”

桑时桉又问:“那我家里人呢?”

护士姐姐十分耐心:“他们怕打扰你,刚刚出去了,要我去叫他们吗?”

桑时桉想了想,说:“不用,过会儿喊他们就行。”

护士姐姐笑起来:“刚刚那个男人说是你哥哥,他身边那个是你嫂子吗?两人看起来很般配呢。”

桑时桉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的脸色又瞬间白了几分,她解释说:“不,另一个是我姐姐。”

护士姐姐遗憾道:“这样啊,不过你们家基因很好,各个都长得好看。”

桑时桉难看的露出一个笑,凝着匀速下滴的药水,又发起呆。

心中掀起的波涛海浪稍稍平息的时候,一瓶盐水终于挂得差不多,在护士换药瓶时,她直接拔了盐水的针头,翻身下床。

血珠轻而易举的顺着血管溢出来,护士见了赶紧阻止她:“是针头掉出来了吗?我帮你。”

桑时桉拂开了她的手,指着盐水上的长串的专有名词:“姐姐,我没什么要紧的,葡萄糖多挂会儿少挂会儿应该没区别吧?”

“那我替你压一下针孔。”

“不用麻烦。”

十一月的燕城已经有了初冬的凉意,屋内开着空调,跟屋外是两个季节。桑时桉去拿外套时,桑时樾和简涔予正面对面站在楼下的小花园,不知说到了什么,就连简涔予疏冷的眉眼都温柔了几分。

深秋黯淡的花园在这瞬间像是被装点上各种绚丽的色彩,光晕落在那二人身上,十分般配。

察觉到这边的动静后,桑时樾和简涔予转过视线,看到楼上窗户上的她,一块上楼来。

“不是在挂水吗?已经结束了?”

“没什么事,我不就是突然低血糖吗?”桑时桉阻止桑时樾要把她带回去挂水的手,看向简涔予,“让他们开些药就行。”

桑时樾不认同:“吃药哪有盐水有用?”

桑时桉却犟着,说什么也不肯继续挂水:“手疼,手肿。”

桑时樾:“换只手。”

桑时桉:“扎你手上好了!”

最后,还是简涔予拍了板:“她不愿意挂,盐水挂进身体对她也不好,我去让人开点副作用小的药吧。”

五分钟后,桑时桉挂过盐水的手被重新包扎。

桑时樾去找医生问了些情况,房间里只剩桑时桉跟简涔予。

桑时桉侧过脸,一看到简涔予小心思又蠢蠢欲动。

她忽然压低声音,打破了微妙的安静:“刚刚你跟我哥哥,在聊什么?”

她问得漫不经心,目光随意扫过简涔予那抹淡色的唇,直到它缓缓吐出两个字:“联姻。”

空气凝固了一瞬。

桑时桉直接就懵了,她看了眼站在门口的桑时樾,把声音又压了几分:“你们这么快就要开始了?你们了解对方吗就这么草率的开始?”

简涔予说:“我们不了解对方,但了解对方的公司。”

“可是……”

“至于你说的谈恋爱或是联姻,这个还早,只是双方家长有这个打算,两家未来势必会有更多的利益交互,所以我们先聊起了比如并股、比如未来扩张的合作。”简涔予语气淡淡,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桑时桉不信邪的问到底:“那要是你们合作谈完了,最后发现人不合适呢?”

简涔予的目光略向下,在桑时桉手背已经停止流血的针孔上停了一秒:“那也可以重新考虑。”

是重新考虑两家谈好的合作,还是为了合作重新考虑跟不合适的人在一起?

桑时樾的声音在这时候从外面传来:“桑时桉,医生说了你这是作息不规律又经常不吃早饭引起的,你在学校里要是吃不好饭我不介意给你找个24小时的护工盯着你。”

桑时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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