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请他做男一(1/2)
我要请他做男一
猴头觉爷狰狞地挤压着他的泡眼:“那个婊子!哼,罔顾我听了阿咪的话,拿她当自家侄女护了这么多年。要知道她翻脸无情,趁早就把她卖个好价了。这个贱货!”
蛇头普爷揉搓着自己寸须不生的下巴,难得地和觉爷主动站在了同一战线:“我们的妹儿阿咪倒是个好的,只是,可惜咯~那个陈灵,虽说经过她拼命的运作,人气上升的势态还不错,可总是和之前大火的云昭差着几口气。女人嘛,总是精力有限的。我瞧着再让她在这行干个两年,也好叫她收手了。到时总得给忠心的人排个好归宿,照顾好她们孤儿寡母,才不会叫干事的人寒了心。”
眯缝眼向普爷敬了杯茶,随后打趣道:“想不到普爷也有这般怜花惜玉的风雅情趣。盼良家下海,劝倡家从良。当然,我们普爷哪里能亲自操劳这些小事。李和笙,把你的计划说来听听。要是,你事情真办得利爽,我看啊,就叫普爷做媒,把觉爷的好妹妹呀,说给你。”
即使明知阿咪的做事风格一向不择手段、底线甚低,李和笙竟也完全不在意。
毕竟嘛,对他这样的男人来说,老婆是谁根本就不重要。
这位子上的女的别管束人、懂得知进退才更重要。
如果眯缝眼的话可以当真,大家都愿将他和阿咪凑一对。到时候自己再跟她生个孩子,又或者能跟圈内的高贵大爷有个“共同的孩子”,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可就更紧密了。
李和笙明面上是掌握一方宣传口的传媒公司老总,其实有着更深一层的身份。
多年以前在一个大单位做司机的他,渐渐地半推半就地帮人代持了一些滚雪球似的“集资生意”。
如今随时有可能雪山崩塌。
这也是他心甘情愿地挤进京北圈伏低做小的原因。
他觉得,只有一条路配的上自己。
第一步要找个更加厉害的靠山,摆脱自己明显泛灰的手套身份;其次就是找个合适的机会,能让他本人带上满意的金钱数额找个对得起自己“拼搏奋斗”的新国家新城市移居。
李和笙觉得,如果他和阿咪结婚,短期内就不需要去怕严格的审查;在雪崩之前,他定能找到润出去的办法。
毕竟溢兵集团最是身姿向来无骨、软烂如泥。
其集团为了己利,世世代代不停主动割地、主动割让经贸权带路。
搭上溢兵集团的爷,就等于同时搭上了远东大陆上的多个殖民国家。
那些支持溢兵集团复辟的背后势力,就是希望搞散种花国,如何会不支持保护能引发重大经济事故、搅乱社会秩序的他?
李和笙清了清嗓,毕恭毕敬地汇报:“公司已经写好代码,准备将朱颜宁的名字和‘古装丑男’‘古偶丑男’深度捆绑。但凡搜索‘古偶’、‘古装’、‘戏服’、‘漾服’、‘曳撒’和‘漾朝的历史’信息,页面的置顶位置都会关联到‘朱颜宁丑男’,显示他穿大打码漾服曳撒的视频截图和黑通稿。很快,他就算听了云昭的蛊惑,继续乱穿衣服,也没有人会在意了。顺带的,还能给他穿过的漾服,印记上‘古装’、西装的标签。”
普爷突然笑了:“我说李和笙,你到底是喜欢我们阿咪啊,还是云昭?合着折腾来折腾去,硬是没伤到云昭一根汗毛呗。”
只恨当今这世道已遭一定的强行改造,不兴跪拜表忠诚。
李和笙微微鞠躬,好似和普爷在争阴柔大赛的桂冠。
他滑稽地夹起嗓子:“不不不,普爷。咱们都懂,黑红也算一种红,在捉住云昭的把柄前,我们绝不能轻易向她倾斜任何的流量。你放心吧,治她的机会总还有的事。眼下她的人气正在高点,贸然出手,网友们也只会当是‘对向资本故意整她’。”
觉爷静了许久,终又发话了:“你们说,要不要想个办法,把云昭送去个‘名媛培训班’治治病?交给那些有服务意识的人封闭式管理言传身教一段时间,或许还能换到点大佬青睐呢。”
普爷一如既往地唱起反对票:“我们宗族享有文娱届的特权,在戏剧学院声乐学院工作的族亲不要太多哦。他们手底下教出去上嫁的演员歌星,社会阶层都已经高到天花板了。那个婊子也配?不过这倒是个好提议,倒是可以把那个华美,送去磨砺磨砺,运作一下嫁入她们那个年纪的中心家庭去。那孩子五官也挺周正的,只不过懂事太晚了。”
觉爷义正严辞地一口反对:“说什么呢?虽然她的祖宗是做过贰臣的漾人,但现在已经经我们溢文化净化了好几代,现在已能算是我们溢兵集团正经出身的。我们何必为难自家孩子!更何况,想要百分百成事,棋子必定要两面共下。假如我们这几个老骨头经营到最后也没法举世扛旗,她这样的洒脱天真的溢人人设,还可以为我们溢兵集团挣点好感、留口续命的气。随她去吧!”
……
短短两天,网络上关于朱颜宁的口碑突转急下。
网上多是些说他丑、穿衣服土、不配拍古偶戏的,说他小眼睛小头猴里猴气,穿古装像是沐猴而冠的言论。
他海量的真人活粉按着常规的逻辑,还在猜测着自己的偶像是不是动了哪个对家小生的资源蛋糕。
他们却都没注意到,凡是关注了朱颜宁的人,会被平台推送更多易服后的溢风漾女服的美化介绍和售卖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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