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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咬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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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想妈妈了呀。”

“想跟妈妈通电话?”

“那你等等,我去找妈妈。”

季宴白把手机递上,桑淼接过,对着听筒轻轻说:“喂。”

“妈妈,你好些了吗?”

“嗯,好些了。”

“妈妈以后不要工作那么久了,我不希望妈妈太累。”桑宝宝这个小人精,每次都能把人说哭。

桑淼说:“好,以后妈妈不工作那么久。”

“妈妈要记得吃饭。”

“宝宝也是。”

“我只陪太爷爷玩两天,后天我就回来。”

“好,后天妈妈和爸爸去接你。”

“妈妈给宝宝带礼物了吗?”他问。

“当然有。”

“谢谢妈妈,妈妈真好。”桑宝宝笑眯眯说,“爱你。”

桑淼:“宝宝爱你。”

桑宝宝是个小麻雀,叽叽喳喳说起了幼儿园的事,诗诗要转学了,她要跟着妈妈去其他的城市。

他以后的玩伴只有珠珠了。

他问:“妈妈,我以后可不可以去看诗诗?”

桑淼:“可以。”

“其实诗诗也不想转学的,但是没办法。”桑宝宝说,“她爸爸不要她和妈妈了,她只能转学。”

“对了,诗诗哭了好多次了。”

“我给她糖果她都不要。”

桑宝宝问:“妈妈,我要不要送给诗诗礼物?”

“想送就送。”

“可我不知道送什么?”桑宝宝犯难了,“妈妈知道吗?”

“诗诗喜欢什么?”

“诗诗喜欢画画。”

“那你送她画吧。”桑淼提议。

“好,那我送她画,”桑宝宝嘟嘴,“可我画的不好。”

“好不好都没关系,心意到了就行。”桑淼柔声说,“妈妈可以陪你一起画。”

“妈妈真好。”桑宝宝好开心,“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怕季宴白吃醋,他又说:“爸爸也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太爷爷也是最好的太爷爷,阿忠爷爷也是。”

几乎把每个人都念叨了一遍。

桑淼笑笑,“宝宝也是最好的宝宝。”

桑宝宝臭屁,“嘿嘿,我就是最好的宝宝。”

说好的只讲五分钟,最后十五分钟才挂断,桑宝宝恋恋不舍,说想妈妈了。

桑淼也想宝宝了,问季宴白:“要不今晚就把宝宝接回来?”

“等你好些再接。”季宴白说,“他在爷爷那,爷爷不会让他受委屈。”

这倒是真的,季老爷子看桑宝宝,就像看眼珠子似的,恨不得把心掏出来。

不管他说吃什么要什么,都给。

桑宝宝在那边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与一身,每个人都喜欢。

阿忠还让他骑大马呢。

“我真没事。”她说。

“怎么没事,还肿呢。”说到这,季宴白低声道歉,“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再轻些的。”

不是他不想,是情绪上头时耐不住,根本停不下来。

“能别说这个话题了吗?”每一个回忆都让桑淼羞涩,脸颊上像是染了色一样。

“嗯,不讲了。”季宴白问她,“要不要再涂抹一次?”

桑淼摇头,“不用,这样刚刚好。”

“那行,晚上再抹。”季宴白把药膏放床头柜抽屉里,“到时我给你抹。”

“……”

按照原定计划,上完药收拾妥当后他们出了门,去西餐厅的路上先去了商场,季宴白守诺,说了陪她买内衣就一定会买。

桑淼拉着他往外走,生生被他反向拉了进来。

一排排的内衣内裤看得人眼花缭乱,要是没季宴白在,桑淼还能好好欣赏欣赏,但他在一旁,她连看得勇气都没有。

随手指着,说:“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一口气点了五六件,内衣内裤都有。

季宴白顺着她手指看过去,附耳低语,“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的。”

桑淼转头去看,才发现其中一件内裤是丁字的。布料少的可怜,她甚至怀疑,穿身上后能起到什么作用。

四处透风,该遮挡的一点都没挡住。

她顿住,眼睛大睁,摇头,“不是,我没有,真的。”

季宴白牵上她的手,温声说:“你不用解释,我明白。”

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什么都没明白。

越描越黑,桑淼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店员对于这种一看就非常有钱的客户格外热情,极力推荐,介绍布料,韧度,性能等等,致力于卖出更多。

季宴白对它的韧度产生了兴趣,不知道会不会轻易扯坏,淡声说:“好,多拿几件。”

桑淼:“……”你拿了你自己穿吗?!

这个问题无解,因为桑淼只是在心里腹诽的,她可没胆子当面问出来。

她怕季宴白说出更让人脸红心跳加速的话,毕竟自从解锁了某种关系后,他真的不再是以前古板的他了。

从里到外都不一样,真像换了一个人。

付款时,桑淼要给被季宴白拦住,“你是我太太。”

这跟谁是谁太太有什么关系。

“花我的钱是应该的。”季宴白刷完卡,直接把卡塞进了她手中,“这个拿着,想买什么随便买。”

“……”桑淼怀疑他买内衣是假,给她卡是真。

他料准她不会当着外人的面拒绝他。

桑淼把卡放进了包包里,想着先保管回去后给他,可回去后一直没机会再拿出来。

衣服买完,直奔餐厅。

进去时桑淼就觉得不对劲,到饭点了,餐厅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更关键的是,明明没人,为什么布置的这么浪漫。

白色的玫瑰花从门口一路到了最里面,钢琴盖子掀着,灯光垂直落下,映得琴键闪闪发亮。

他们在侍者的带领下坐下,映入眼帘的是烛灯,红酒,牛排,沙拉等等。

桑淼就是再迟钝也看明白了,她问:“你包场了?”

“这样吃饭安静些。”季宴白解释,“我不想被打扰。”

确实安静,偌大的餐厅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不得安静吗。

“这应该很贵吧?”桑淼听说个这家餐厅,京北最豪华的,不接待普通客人,只接待VIP,每天限量销售。

据说有人甚至排队几个月等候。

但季宴白轻轻松松包场了,他就是京北的传奇。

“你喜欢就好。”其实钱在季宴白眼中只是数字,反正每天都会有七八位数甚至更多的进账,他对钱已经没了任何欲望,桑淼的喜好更重要。

再贵重,她不喜欢,在他眼里也一文不值。

“其实不必这样浪费的,在家里吃也一样。”

“不一样。”季宴白说,“这里跟你才配。”

谁说季宴白不会说甜言蜜语,他一句情爱都没提,但句句透着宠溺。

桑淼有种掉进蜜罐的感觉,用餐时都觉得飘忽忽,以至于季宴白说什么她都没听太清楚。

“你刚说什么?”她问。

“要不要出海?”

“今晚?咱们两个?”

“嗯。”

“这么突然?”桑淼问,“要不要带宝宝?”

季宴白越过桌子握住她的手,眸光熠熠,“下次再带宝宝,今晚就咱们两个。”

夜里单独出海,他什么心思不用猜也知道,桑淼犹豫不决。

季宴白勾唇:“放心,说好了不碰你,今晚不会碰。”

只能说相信什么都不要相信男人的嘴,桑淼被他哄着上了游轮。

他们在第二层最右边的房间里,五光十色的灯在头顶上方闪烁,季宴白箍紧她腰肢,亲她。

“淼淼,我难受。”

他难受,桑淼也难受,战栗问:“那怎么办?”

“你咬我吧。”季宴白退开,捧起她脸颊,乞求,“用力咬。”

桑淼被他亲软了,问:“咬咬哪里?”

他抓上她的手,“这。”

桑淼:“…………”

桑淼摇头,“不行,我不可以,你疯了。”

“乖,那就咬一下。”他轻哄,“一下就好。”

一下也不行,桑淼推他,“刚谁说不乱来的?”

“我,”他抵着她鼻尖轻蹭,“老婆,我不乱来,你来。”

又叫她老婆,又对她使坏,桑淼被他闹的没法,张嘴咬上了他鼻尖,咬了好久才松开。

“咬了,可以了吧。”

季宴白忍着痛,勾了下唇角,“淼淼,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

桑淼才不管他说的是哪,反正她只能咬这。

季宴白见她眼睛都红了,改口,“那我咬你好不好?”

他抵着她耳朵轻吐气息,很慢很轻地说:“只咬,不做别的。”

桑淼已经信不过他了,刚刚在餐厅他也说不碰,这不还是碰了么。

“我怕疼。”她撒娇。

“我轻些咬。”他诱哄。

“那也不要。”都还肿着呢。

“淼淼,老婆……”他揉捏她手指,“好疼,帮帮我。”

桑淼凝视他,带着哭音道:“季宴白,你可恶。”

是,他可恶,他骗人,他不好。

但他,就是想爱她,好好疼爱,把人疼到骨子里。

最后妥协的还是桑淼,灯光太晃眼,她手搭在眼睛上轻轻捂住,没了强光的刺激,感官放大。

她听到了风声,海浪声,低喘声,以及唇齿交融发出的声音。

他在叫她的名字,“淼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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