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消失(1/2)
第23章消失
季语破天荒地请了三天假,在家蒙头大睡养好身体。大学的课程基本靠学生自律,即使一学期都做无尾飞堶,只要论文准时交,期末分数高,绝大部份的教授不会管。季语这学期修了三门课,唯独罗伯特对出席率的要求特别高,无故缺席是绝对不允许的。幸好她出院前要来医生纸,同班且要好的王咏诗住在嘉道理山的布力架街,季语托周姨赶在王咏诗出门前到她家,请她代为递交医生纸,若是教授布置了新功课,也请她给季语打电话说一下。夜晚九点,小厅里的电话响起,季语被叫去接,来电的是王咏诗。王咏诗貌似要讲个什么搞笑的事情,但没进入正题就在哈哈笑。过了一会,季语握着听筒的手开始发酸,“你打给我不会就让我听你笑吧,再不讲嘢我就要收线了。”“别别别——”王咏诗急切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今日罗伯特堂上到一半就被人叫出教室,过了快四十分钟才回来,出去好地地的一个人,入返来成块面又红又肿......”“没带眼镜扑落楼梯了吧?”季语诧异地问道,“伤得很严重吗?”王咏诗发出了拖拽的鼻音,像是在回忆,“我觉得更像是被人打的,你是没看到,眼皮似马拉糕,肿得眼睛得翻一条缝,坐我们前排的Eric形容教授.......”说到这里她又没心没肺地笑起来,“真是白‘罗伯’变红‘罗伯’。”季语不觉得有多好笑,简单问了几句课程进度,就跟王咏诗道晚安。她上了罗伯特几堂课,这个人的教学风格,思想,以至于他整个人都是特立独行的。在崇尚合群的这个社会,他踩到别人雷区,被人家施以报复,是有可能的。季语觉得他称得上是位良师益友,他不带任何性别滤镜看待每位同学也让季语格外尊敬他,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她的心情很沉重。季语心里惴惴不安,导致回房间的路上踩空台阶,小腿差点磕到楼梯的角上,被碰巧下楼的阿珊及时扶起。阿珊来了几个星期,连周姨都夸她,做起事来很细致,不像是完全不懂事的新手。但应该是年纪小的原因,人很腼腆,你问她一句她才答一句。季语笑着…
季语破天荒地请了三天假,在家蒙头大睡养好身体。大学的课程基本靠学生自律,即使一学期都做无尾飞堶,只要论文准时交,期末分数高,绝大部份的教授不会管。
季语这学期修了三门课,唯独罗伯特对出席率的要求特别高,无故缺席是绝对不允许的。
幸好她出院前要来医生纸,同班且要好的王咏诗住在嘉道理山的布力架街,季语托周姨赶在王咏诗出门前到她家,请她代为递交医生纸,若是教授布置了新功课,也请她给季语打电话说一下。
夜晚九点,小厅里的电话响起,季语被叫去接,来电的是王咏诗。
王咏诗貌似要讲个什么搞笑的事情,但没进入正题就在哈哈笑。
过了一会,季语握着听筒的手开始发酸,“你打给我不会就让我听你笑吧,再不讲嘢我就要收线了。”
“别别别——”王咏诗急切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今日罗伯特堂上到一半就被人叫出教室,过了快四十分钟才回来,出去好地地的一个人,入返来成块面又红又肿......”
“没带眼镜扑落楼梯了吧?”季语诧异地问道,“伤得很严重吗?”
王咏诗发出了拖拽的鼻音,像是在回忆,“我觉得更像是被人打的,你是没看到,眼皮似马拉糕,肿得眼睛得翻一条缝,坐我们前排的Eric形容教授.......”
说到这里她又没心没肺地笑起来,“真是白‘罗伯’变红‘罗伯’。”
季语不觉得有多好笑,简单问了几句课程进度,就跟王咏诗道晚安。
她上了罗伯特几堂课,这个人的教学风格,思想,以至于他整个人都是特立独行的。在崇尚合群的这个社会,他踩到别人雷区,被人家施以报复,是有可能的。
季语觉得他称得上是位良师益友,他不带任何性别滤镜看待每位同学也让季语格外尊敬他,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她的心情很沉重。
季语心里惴惴不安,导致回房间的路上踩空台阶,小腿差点磕到楼梯的角上,被碰巧下楼的阿珊及时扶起。
阿珊来了几个星期,连周姨都夸她,做起事来很细致,不像是完全不懂事的新手。但应该是年纪小的原因,人很腼腆,你问她一句她才答一句。
季语笑着道谢,想到已经到佣人的休息时间,问道:“你到二楼做什么?”
阿珊怯怯说着:“......楼上洗手间的镜子还没擦。”
越说越迟疑。
季语当她是害羞,拍了下她的肩,“明天做就好了,早点休息吧。”
好勤劳的女孩,如果能读书,估计也会有一番大出息。季语这么想着走上楼,看到关紧的房门,不由得蹙起眉头。
她清楚记得下楼前专门将窗户打开,门留了一条小缝,通通风。
没有多想,她揉了揉后颈就进了房间,猜想是穿堂风将门阖上了。
也许是这几日吃的药太多太杂,消灭病菌还将她的好记性也一并剔除,就比如她从外套拿出来的确认信,刚摆到桌上就下去接电话,现在才发觉信封是敞开口的,而她记不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拆的信。
季语从信封取出信件,看到信里要求补交的资料,想起罗伯特表示过愿意帮她写推荐信。
于是星期四早上,季语提前二十分钟抵达教室,想跟罗伯特讨论一下申请的后续事宜。
推开教室门,讲台上站着的不是罗伯特,是之前的代课老师,一位二十多岁,温文尔雅,长相清秀的男士。
季语微怔了几秒,点头打了招呼,就坐到喜笑颜开的王咏诗身边。
王咏诗眼神死盯着讲台,也不耽误替季语拉开椅子,圆珠笔抵在下巴不停地按,心事昭然若揭,“年头风水师傅讲我今年行桃花运,我还不信,这次我要重锤出击,不成功便成仁。”
季语吹掉桌上的橡皮碎屑,将书和文具一一摆好,边小声问道:“他有提到罗伯特为什么没来吗?”
王咏诗眼都不动,“没有,但罗伯特被打成猪头一样,在家休整几日也好,万一是欠债不还钱,红油淋到学校,我们就遭殃了。”
季语低头道:“他不似会借高利贷的人......”
王咏诗还想着最好罗伯特下学期再复工,不在意地说着:“有多出奇,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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