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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承风 “他根本早就想过要分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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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承风“他根本早就想过要分开。”……

陆承风没派司机接她,云挽出门的时候,警卫倒是拦了下:“夫人,您不能出去。”

云挽直接将短信给他们看。

警卫对视一眼,看见穆丝遥名字,大概以为是陆承风意思,将门禁打开:“夫人请。”

云挽打了个出租来到鲤跃轩。

鲤跃轩依山傍水,也算是私人会所,通常都是举办名流宴会,只是场子更隐蔽。

她进去时有保安拦她,问她要包厢号。

她来时,穆丝遥就已经将号码发她,保安致电过去确认过,将她放行。

那晚云挽穿了条长裙,颜色很淡,裙身也没多少装饰。她没化妆,几天来没有休息好,脸色也稍许苍白,连带着脖颈锁骨一块,都白瘦得打眼。

侍应生带着她去了包厢。

推开门,里面却没有人。

侍应生说:“小姐,请您稍候。”

云挽轻声说:“陆先生出去了吗?”

大约是知道她说的究竟是哪个陆先生,侍应生微愣,表情有点古怪:“他不在。”

随后掩上门,退了出去。

云挽也没再追问。

包厢并不算空旷,布置得很雅致。窗外潺潺流水,雨声潇潇,尽管没有月色,然而夜光凄静。

云挽等了许久,也没有人来。

她隐约察觉不对,然而不知道要她来究竟是为什么,就仍是安静坐在沙发一角,微微垂着头,双手搁在膝上。

目光幽静静落在地面,肚子比较大了,已经看不到鞋面。

她盯着地毯,思绪渐渐放空。

其实她来这种私人会所的次数不多,除了那次在江南会所和栾琛,剩下一次,只是和陆承风。

那是结婚的第一个年头末,入春下了一场雨夹雪,陆承风从国外回来,到家第一件事是直奔卧室。

她正收拾衣帽间,穿着睡裙,到膝盖上点,他风尘仆仆大衣还没来得及换,就把她裹紧大衣抵在木柜上,弄了一次。

结束后,他把她抱回卧室,扯过被子披她身上:“下午收拾东西,我们晚上的航班,跟我去个几天,嗯?”

她有有点累,也很茫然:“去哪?”

他说:“南昌。”

他是去谈生意,约见的合作伙伴在南昌。

云挽从没有和他出去过,有些高兴,但是也不知道自己去做什么。

就问了句:“就我们两个吗?”

他嗯。

她继续茫然:“我去给你当,当助理啊?”也不知道助理要怎么做,她没做过啊。

他一愣,随即好像有点生气了,沉着脸森森说:“你去给我当老婆!”

她差点吓到,攥着被角就点点头。

陆承风约谈的私人会馆,很隐蔽,建筑倒是很有特色,古色古香,有亭台水榭。

那时候陆承风远不及现在成功,譬如都是他去见别人,要赶航班飞过去见,不像如今,都是别人求着见他。

那时候他们甚至还要等人。

地方定在一座水榭,三面环水,廊檐垂下薄透的白纱,轻薄飘曳,外面雨夹雪,他们在里面淋不到雨,但是能吹到风。

她当时身体就不好,整个人很纤弱,有种柔淡的美。风吹了没几分钟,她就冷得受不了。

因为要赴宴,不能穿太臃肿的衣服,云挽外套就只披了大衣。

初春时节,乍暖还寒。

外面春花已经开了,气温却还是冷。

陆承风并不冷,他坐在梨花木椅上,单手虚握拳抵在卓沿,风吹过额发,没有任何表情。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年他还不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因此除了服从,等待,不能有再多脾气。

她就也不好说什么,冷得小半张脸掩在毛衣领里,簌簌颤抖眼睫,半闭上眼睛。

肩上陡然一沉,她睁开眼,看见他近在咫尺的面孔,他俊美的脸庞沉郁,绷着脸将外套宽下,披在她肩上。

她微微讶异:“怎么了?”

他还是绷着脸:“不冷?”

云挽没想到他还能注意到,有点窘,毕竟成年人了,出门怎么连衣服还能穿少。

她耳根一红,小声说:“冷。”

又说:“还以为江西温度会高呢,早知道贴个暖宝宝了。”

他淡淡笑,没说什么。

那家会所种满了中式庭院常用的树种,临水榭的是几株梨花,初春天气,梨花已经开了,被风打进没有遮挡的水榭,落在她肩上,身上。

他擡手给她拍掉,云挽也觉得被人看到形象不太好,也拿手拍。

只是他指尖到了她发顶,停顿住。

南方的雨夹雪,其实更多是雨,雪只有一瞬间,停留在睫毛上,衣襟上,不等累积就要化掉,堆不起来。

因此天色也不是刺目的白,而是一种昏朦的灰。

乌沉的颜色。

他眼睛里也是灰蒙蒙,视线几许复杂落在她眼睛。

云挽有些不解:“怎么了?”

他说没什么。

过了几息,又淡淡声,不轻不重道:“刚才一擡头,以为你头发白了。”

她拍开梨瓣的动作一顿,眼眶骤然发酸。

再想看他,他已经移开眼。

仍然维持着端正的姿势。

她过很久才小声说:“你头上,也是。”抿抿唇,“都是白色的了。”

陆承风眼瞳微不可察颤动。

没等他们开口说第二句话。

侍应生递话说:“曾老板改了地方了,您跟我来。”

很常见的下马威手段。陆承风难得没有脾气,只是点了个头,有些狼狈避开她眼神:“劳烦。”

后面他讲生意,云挽也听不懂,乖乖坐在旁边吃饭。只是那晚回酒店,她吹了风,当夜就起烧。

他应该是被烫醒了,摸摸怀里,她额头温度不对劲,翻身下床让酒店送药,送温度计,又扶她起来喂了点水。

她烧得人不是很清醒,就开始说胡话:“那个老板,好坏啊。”

他嗯。

她囊着鼻子:“早知道在家看电视了,一边都呼吸不了了,好难受。”

又卷着被子,慢腾腾翻个身到另一边:“现在能呼吸了,但是刚刚能呼吸的又塞起来了。”

最后总结:“好难受,不来了。”

他跟着坐到床榻另一边,笑了:“行。”

他说:“我换个人折磨,不折磨你了。”

后来她确实没再怎么和他出去过,除了海陵岛那次小聚,只是当时她刚怀孕,孕吐严重。

他大概不想让她把生意坏掉,于是中途也没有留下她,留了他秘书。

隔壁包厢隐隐传来含糊笑意,和记忆中他的声音,渐渐重合。

这声笑是那么熟悉,以至于她很容易就认出它来自谁,曾经也对她笑过,甚至几天前的夜晚,还匍匐在她身上。

云挽身形僵滞,这才意识到旁边的包厢有人。

应该是几个人。

说着她听不懂的闽南话。

有男人,有女人。

然而唯一能听出的其中一道声音,是她丈夫。

云挽眨了眨眼,指尖捏进手心,心中好像有什么微弱的疑问,被那声笑声掩埋。

她凭着一股冲动起身,推门出去,想看看他消失这几天,不回家,究竟是在和谁吃饭。

会所名流宴会多,上层云集,因而外观建造得非常富丽堂皇,也很冷清,整个二层,楼道人都特别少。

门半掩着,她能看清里面衣香鬓影,几个人谈笑风华。

他的面孔很模糊,也很淡。

指尖夹着烟,勾住窗外一缕暗暗的夜色,陌生,而又熟悉。

他对面的人,她也并不是不认识。

当初在陆宅匆匆见过,是秋娴。还有一个男人,年级略轻。

应该是她的弟弟,秋桐生。

他们在说什么,云挽不清楚,闽南话很难懂,只是心口忽然传来一点很细微的疼痛。

就像是被刀子,从里面一点点割裂。

即使他们冷战争吵小半个月,她负气让他去找别的女人,可心里从不是那样想。

她没有想过,可能有一天,他对这种拉扯游戏厌烦,也会嫌恶地松开手,去找别人的。

那种言笑晏晏的场面,她看不下去,云挽转开头,几乎是慌不择路想躲起来,冷静一下。

她后退跑了两步,绕过拐角时,撞在一个人身上。

呵斥声响起:“你走路不看路的吗?”

紧接着是另一道熟悉的低沉声线:“闭嘴。”

那人住了口。

云挽红着眼圈擡起头,栾琛略带惊异的视线落在她眼底:“你怎么跑到这边来了?一个人吗?”

不,不是。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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