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味相投 从狗嘴里听我的八卦算怎么回……(1/2)
臭味相投从狗嘴里听我的八卦算怎么回……
难怪在车上蒋霆野会有此一问,看来是有备而来,无怪乎白覃曾在她面前数次吐槽蒋霆野这人处久了就会发现身上商人的铜板气很重,说话做事张弛有度,但所图目的绝对是对他有利。他会在那种情形下问那种问题,摆明了拿她去闻澍面前邀功请赏。
周韫看着他深吸一口气:“你明知道蒋霆野故意问怎么还当真了?”
“答案比目的更重要。”闻澍将她轻轻一扯,人又离自己近了些,目光牢牢定在她身上,“很难回答?”
眼下还有时间风花雪月,恐怕全宿沅找不出来第二个了,也就闻澍还有闲情逸致讨论感情生活。
她慢慢擡手撑在他胸口上,将两人距离稍稍拉开些许,掌心一用力把人推出去,“休想套我话。”
闻澍便瞧见一道身影溜的极快,唯恐被捉住,身轻如飞燕此刻在他眼前具象化了。
恰巧宋冕从屋内出来险些和跑进屋内的周韫撞上,幸而他练家子,反应快躲闪及时堪堪给周韫侧出一条路来,免了撞在一起后的尴尬。
等人进屋后,宋冕不忘正事,走到闻澍身旁汇报情况:“我们派去的人已经在找了,最快估计也得三天。”
闻澍敛下温柔的神色,冷声交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您放心,我已经和他们说过。”宋冕犹豫两秒,还是没法将此事隐瞒下去,“温小姐刚才打电话来说沈夫人很想见您,听电话里的意思情况似乎不太好。”
这些事宋冕本可以不用说,奈何今晚事态紧急,听温清与的意思沈卓盈怕是熬不过今晚了,才斗胆和闻澍主动提及此事。说完后,心里也发虚,前脚住址泄露的事已让闻总不痛快,后脚再提沈卓盈和温清与,无疑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闻澍默声片刻:“派人去看了吗?”
“我电话联系了医生,问过病情后又安排院内的护士跑一趟去验个真伪,两方给出的消息没有太大区别,沈女士这次确实严重。”宋冕抿了抿唇,“您看需不需要我安排车?”
“安排车做什么?”闻澍仿若没听懂他的意思,“都这么晚了再去医院不合适,打扰她休息。”
电话里着急忙慌央求的声音言犹在耳,宋冕第一次越了总助该有的自觉,抢话道:“闻总,您要不还是去看看吧?毕竟是您母亲。”
话音落下,冷厉的目光向宋冕瞬间睨来,他自打跟在闻澍身边做事犯错次数少得可怜,唯独今天像中了邪,总觉得自己若不劝几句,以后闻总回想起这段往事,总归是有几分懊悔在心里。
“你跟在我身边时间也不短了,许多事我都是全权交给你去办。”闻澍向他慢慢走来,皮鞋所经之处传来细碎的响声,好似将宋冕的热心踩碎在脚下,用仅有两人听到的声音t,一字一句警告,“知道为什么当初我留用你吗?”
宋冕神色一怔,方才能言善道的姿态颓丧下来,微微偏头略微紧张地盯着闻澍。
“因为你做事有度。”闻澍沉声道,“温家曾资助过你大学费用,你心存感念无可厚非,可我这人是什么性子你最清楚不过,别为了报你自己的恩,在我眼皮子底下算计,这次我可以既往不咎,而你该做什么心中清楚。”
宋冕怔然地神色顷刻间被惧色所替代,他不是没想过,万一闻总调查他过去,温家曾资助贫困生学费的事是瞒不住的,也正是因为此,他才多嘴一句想着能不能劝动一二,人若去了,他欠温家的人情就算还了,往后若温清与再有电话,绝不插手,没想到还是没能瞒过闻澍。
屋内池学然站在窗口前,端着一杯水看热闹似的吆三喝四请周韫和蒋霆野过来一观:“你们俩能动动不?我瞧着宋总助做事一向滴水不漏,没想到他也有被阿澍批一顿地时候。”
“挨批?”周韫喝茶的手停在半空,“出什么事了?”
蒋霆野眼皮微瞭视线从她疑惑的脸上划过,直言:“我劝你少问,阿澍喜欢你可不一定什么事都同你说上几句。”
话里有话的意思周韫听出来了:“你想说什么?”
蒋霆野饮一口茶,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杯子,笑颜相对:“阿澍想必同你说了住址泄露的事吧?”
周韫没否认,盯着他不语。
“温清与为什么要做这事同你说了吗?”
“你绕这么大弯子不就是想让我问你为什么吗?”周韫轻叩桌面,“蒋总都这样热心了,我要是不配合未免太无趣。”
话至于此,蒋霆野总算能摸出一点闻澍对周韫另眼相待的原因,确实有着旁人无法比拟的特别,就像那杂草堆里长出一朵艳丽的花,甭管是不是名贵品种,它开在那儿就是最耀眼的存在。
蒋霆野食指沿着杯口轻划,状似善心地为她科普:“温清与之所以苦苦等待并非感情热烈,而是她很清楚唯有紧紧依附阿澍才能摆脱温家对她的控制,但你的出现将她的计划全盘打乱,温家给她的时间不多了,人若急,必然是兵行险招。”
周韫听得云里雾里:“这和泄露闻澍住址有何关系?她又想依附闻澍又泄露住址,是不是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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