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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 七月初见,八月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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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七月初见,八月相……

周韫正想反驳,恰逢此时敲门声响起,一切想说的话被迫咽下,一擡眸便能瞧见闻澍一副胜利者姿态从她身旁经过去开门。

这局她被摆了一道,下一局她一定让他知道厉害。

闻澍原路折返回到她面前,弯腰倾身,薄唇轻啄她的唇,一套流程下来,熟练又自然,还颇有几分拍偶像剧的随意感。

“你以时间断定我们感情坚固程度是不是太绝对了?”他擡手替她垂落的碎发别至耳后,“蒋霆野的问题或许我可以回答。”

“嗯?”

“我先动心。”闻澍慢慢放下手,“一直都是。”

周韫心脏搏动的频率好似在这一刻慢慢突破平稳的跳动线路,一声又一声像是砸在心口,传来阵阵回音,而这回音中夹杂着闻澍所说的话,莫名地又让她鼓噪的心渐渐有了着落感。

“我去处理点事,房间有独立卫生间,想休息就休息。”闻澍知道外面还有人在等,像往常般伸手轻捏她鼻尖,“放宽心睡。”

话落,他便要走了,周韫及时拉住他的手,视线从他受伤的手臂划过:“先处理你的伤。”

闻澍旋即瞥了眼伤口,满不在乎的口吻:“一会儿我让人处理,你好好休息。”

他虽不知道周韫在曹金正大本营究竟经历了什么,但和周域有关总不可能是好事,没伤到已经是万幸。

险象环生后,人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松懈下来,重担从肩膀褪下,身体的疲惫缓缓浸满四肢百骸,透着说不上来的疲软。周韫此刻便是如此,所以听到闻澍会找人处理伤口,她的担心就可以放下了。

人一走,周韫长吐一口气,虚脱般坐回床上,床尾处有护栏,她像没骨头般靠在护栏上不愿动。

惊险过后唯余回想,千钧一发的危险和不得不剑走偏锋的选择,快要让周韫脑子爆炸。这场争斗,她陷得越来越深,而她和闻澍的对手绝非等闲之辈,个个都是人精,一旦被他们掐住脖子必然见不到正午的太阳。

周域对她已经全无信任,怕是接下来对她动手的概率也不低,只是他这人心思重,接下来会做什么事,下哪步棋,谜底尚未揭开前,她和闻澍就得防范,以防小人偷袭。

她想得入神,靠在护栏上轻轻打了个哈欠,倚在那儿让大脑短暂放松片刻,却慢慢闭上眼陷入了沉睡中。

与此同时,正在另一间房听宋冕汇报情况的闻澍,正坐在沙发上让身旁的人处理伤口,做到了一心二用:“她睡了吗?”

处理伤口的男人手上动作没停,轻声应答:“周小姐睡了,我让助理简单检查了一下,除了有轻微的剐擦伤外,没有大的明显伤口。”

闻澍“嗯”一声,沉默须臾,严肃叮嘱:“她若问起就说我没大碍。”

“是。”

男人将伤口包扎好瞧了眼闻澍,自觉拎起药箱先行离开屋内,将空间留给旁人。

宋冕等人走远后,缓缓开口:“闻总,我们安排的人已经到地方了,不过要想找到恐怕还需要几天时间,在这期间恐怕需要先稳住这边,要不然怕是会引起宿沅这边注意。”

道理闻澍懂,只是想稳住宿沅这边人精们,不是易事。既要做到不引人注目,又要确实管用,两边都要周全,办法绝非脑子一动就有。

宋冕打量了眼几乎陷入沙发的闻澍,持续沉默的姿态也让他心里暂时没了主意,换作平时,他还能提上几句有用的办法,这件事超出他能力范围,需要精密布局,算无遗漏的人才能做到。

而说到算无遗漏,目前他能想到的人唯有周韫。

宋冕压了压心头异样,小心翼翼提议道:“闻总,这件事您要不要问问周小姐?她毕竟……”

话都没说完,沙发传来轻微响动,那是人长久保持一个姿势后,身体重新动弹而发出的声响。

宋冕自觉闭麦,站在那儿像做错事的孩子,低下头默不作声,等候闻澍发落。

“你觉得她牵扯得还不够深,还是觉得受的伤不够重?”闻澍慢慢起身,闲庭散步的步调走向宋冕,伟岸的身影停在他面前,压迫感从正面一点点侵袭,压得宋冕低着头,身体向后退了一步。

“做一个对外声明,找一个粉丝数量不低的博主散播我和周韫出现意外事故的消息。”闻澍低沉的嗓音好似诱人的饵,一字一句飘进宋冕耳中,“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会内讧还是一致对外。”

这步棋最后走向竟是“散播死亡”消息,无疑是一场豪赌,一旦计划失败,他和周韫重新回到大众视野就难了,闻周游三家会无所不用其极将“假死”消息定死在“真死”上。

闻澍没有同周韫商议,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这段时间以来,她每天强撑精神和周域周旋,走的每步路都小心翼翼,既如此,他会让事情彻底有个了结。

“在找到人之前,对外消息先封锁,确定我们的人成功找到他们后,再行后续事。”闻澍沉声叮嘱,“如果反抗让他们用自己的方式解决,只要人没死就行。”

“是,我即刻去安排。”宋冕站在原地等了会儿,确定闻澍没有新任务下达,先行离开房间。

闻澍待在房里近一小时,等身上烟味散去,换了身干净衣服去找周韫。

她睡得很沉,连敲几下门仍没有来开门,闻澍轻拧门把手推门而入。

入目是周韫趴在床尾护栏的睡姿,右手打在横栏上,额头枕着手背,一点不觉得难受的模样。

闻澍无奈摇头,轻手轻脚靠近她身旁,盯着她熟睡的侧脸看了会儿,弯下腰,左臂穿过她的膝窝,右手撑在她身后,轻而易举将她打横抱起。

周韫只觉自己此刻好似飞了起来,两脚不沾地的悬空感让她慢慢睁开眼,眼前所见唯有分明的下颚。

她刚想开口同他说话,却闻到了一股味道,轻轻皱眉:“你抽烟了?”

“嗯,味道很浓吗?”闻澍抱着她换到床铺正向位置,“那我先出去。”

周韫坐在软绵的薄被上,拽住他衣袖,摇头笑了声:“很淡,不过我鼻子灵对烟味很敏感。”

闻澍顺势坐在床边,看她不打算睡了,弓起腿手臂环抱双膝,一副要和他好好聊聊的意思。

他笑:“见了我连睡意都没了?看来我魅力确实大。”

不着t调的言论周韫听过多次,早已练就无所谓的心态,倒是不客气的伸腿踢他一下:“少来,宋冕找你说什么了?”

“这段时间你只需要好好休息,其他事不用管。”闻澍顺手碰了下她的脚背,利落掀开薄被,“盖着点,凉。”

周韫乖乖把腿伸进被窝,盯着他掖被角的手微微出神,像是自言自语:“可我不想什么都不知道,我怕你会出事。”

“我答应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拿自己的命去拼。”闻澍搭在薄被上的手轻拍两下以示安抚,“这件事还需要等几天,如果成了,我会告诉你计划。”

闻澍的性子就是如此,求稳求成,而在最后结果出现前,他不会吐露半个字。一来是不知计划成功与否,二来不想徒增她烦恼。不论出于何种目的,周韫很清楚,她是问不出计划的。

既然问不出,索性她就不问了,正好也有旁的事需要解惑,直言道:“曹金正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周域突然对他下狠手,是你安排的吗?”

“不错,我用曹金正的手机联系他的人前往董金阳住处将他带到宿沅来,又给阿望发去消息,让他告知周域此事,你我都很清楚周域为人,他这样的人更信眼前所见,自然是要派人前去董金阳处一查究竟。”

周韫隐约猜到了一些:“周域的人和曹金正的人同时去找董金阳,意外碰面,致使周域怀疑曹金正心思不纯,想利用董金阳威胁周家是吗?”

闻澍没否认,解释得更为详细:“准确来说周域不会让曹金正坏了他的计划,硕腾即便出事也得是按照他的计划来,与其说我安排他们碰面的机会,倒不如说是周域得知曹金正的人寻找董金阳,安排人一路跟踪,等到了地方想玩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曹金正的人进屋去找董金阳,而周域的人则在外面静候时机,确定不是陷阱后再出面将其一网打尽,全部带回宿沅。”

周韫轻轻点头,这样看确实是周域会做的事,严密布局,不会轻易让自己人涉险,他更像阴沟里的蛇,利用周身环境做掩护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曹金正这人如今落到这片田地,看起来确实可怜,可过去他为了拿到那笔钱,不惜要她的命,与其可怜他,倒不如是咎由自取。

周韫敛了敛心神:“现在看来董金阳在警方那里是最安全的,周域的人没抓到我们,车又冲下护栏,你打算怎么做?”

“饿了吗?”闻澍岔开话题,“我让他们准备点吃的,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

周韫被他这副清闲模样逗笑了:“我们现在跟逃命没什么两样,闻总会不会太舒服了?”

他挑眉相看:“是你太杞人忧天了,不是你说横竖就是一死,我们也走到了退无可退只能进攻的地步,既如此,不如把心放坦,也许等等会有不一样的转机。”

周韫拧眉望他,总觉得闻澍隐瞒事情的背后是一个大胆的计划,存心隐瞒,不愿让她知晓。

而他神神秘秘的样子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

这天,周韫正在一楼小院摆弄花草,她其实不擅长,但地处偏僻,周边别说是小卖部,连出去的机会都少之又少,闻澍更是让人二十小时寸步不离守着她,进出院子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她整日被拘在这里,一擡头便是四方四角的天。

偶尔有斑鸠落在灰瓦上,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偶然经过,到最后连周韫自己都搞不清楚今夕是何年,完全被看管起来的生活,使得她的情绪从一开始的欣然接受到逐渐烦躁,再到如今心中压抑无处可发。

她烦的是事情走向,已经有两天没见到闻澍,就连每晚向她报备平安的电话也有两晚不曾打来。好在宋冕知道她会担心,固定时间里打来电话告知她一切顺利,但若细细追问几句就没有后续了,宋冕总能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或不回答,匆匆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就是摁断后的忙音。

周韫心头的火在回忆中勾起,泄气似的扔掉手中水壶,任凭水流顺着孔洞慢慢溢出,浸湿了干涸的砖地。

“周小姐。”

骤然出现的声音险些吓到周韫,仓皇转身,眼前出现的人却不是朝思暮想的那位,眸色燃起的光亮慢慢黯淡下去:“宋总助。”

宋冕将她脸上的情绪转变看在眼里,可惜任务在身,有些事还不到时候全盘托出,等到事成再来详说才更有意义。

“闻总说怕您着急,要我今天来同您说件事。”

“你说。”

宋冕擡手遣散了后方密切守护的保镖们,往前走两步来到周韫面前,低声告知:“计划顺利。”

“真的?!”周韫欣喜之下脚步微动,下一秒就要离开的架势。

“周小姐。”宋冕闪身到她面前拦住去路,“闻总的意思是您这段时间还需要待在这儿。”

周韫嘴角笑意渐滞:“他什么意思?是打算一人扛下所有把事情解决?”

“周小姐,闻总也是希望尽己所能把事情解决,不想让您再受伤害,他……”

“宋总助,既然我现在联系不上他,就请麻烦你代为转达。”周韫深吸一口气,“他对我好,担心我出事,这些为我着想的顾虑我很感激,但我不是圈养的鸟,也不是一无是处,为什么他明明懂我的意思,却要我撕破呢?”

宋冕沉默良久,久到周韫从身旁擦肩而过,走出一段距离后才开口:“周小姐,对闻总而言,你出事远比他自己出事还要重要,我在闻总身边工作年头不短了,不能说对他了解十分,五六分也是有的,你没事闻总尚且会留一线,可你若出事,他会和宿沅那几位拼到见血。”

周韫站在那儿默声许久,慢慢转过身,看着宋冕严肃的脸,一字一句诉说自己的想法:“没有人可以做到万无一失,闻澍执意把所有事自己扛下来,赌上所有来换我平安,可这样的平安我并不想要,我要的是他站在身旁,和前几天一样,陪着我打理花草,听我闲话家常,而不是像现在,我在这里为他担惊受怕,只能等待结果到来,既如此,为什么不让我参与呢?我已经是局中之人,别忘了,从一开始就是他拉我入局,现在将我踢出去算怎么回事?”

宋冕身为秘书,能言善道是基本功,可面对周韫一句接一句平静的质问,他彻底没了声音,说不出也找不到可以有效反驳的点。

至于周韫,她知道宋冕无话可说,更知道她刚才那番话必然是起了作用,做事乘胜追击不会有错,便道:“我知道闻澍肯定交代过你报好消息,已经兵到城下,你确定还要隐瞒我吗?胜了以后闻澍就算追责也不会对你太过苛刻,可若败了,你是他身边第一得力之人,确定周游二人会放过你吗?你比我更清楚那两位究竟是什么人,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事,而你的存在对他们而言除了有威胁性别无其他。”

血淋淋的例子就摆在前面,宋冕若说自己一点儿不担心那是假话,挑个最近的来说,曹金正从前是多意气风发之人,就因为周域起疑彻底玩脱,落个死不死活不活的下场,着实令人唏嘘。

宋冕盯着前方身影未动的人,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周小姐,我们进去说。”

“好。”周韫没拒绝,转身走在前面领路。

宋冕为了以防万一,让看守的保镖去别处,关门闭户,活脱脱一副做贼的样子,招呼周韫坐下。

这会儿屋内就他们两人,有些事没有隐瞒的必要,都是敞亮人,自然是打开天窗说亮话。

宋冕清了清喉咙:“闻总安排人找到了在国外生活的闻仲先生,用他作为谈判的筹码。”

“谈判?”周韫霎时惊醒,“他不会是想利用闻仲作为和闻老爷子谈判的点吧?”

“不错。”宋冕轻声道,“一个是过去晟弘接班人,一个是现在或可能接班的人,闻老爷子不会白白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落入敌手,必然是费尽全力护着,而这样也有利于闻总谈条件。”

能找到闻仲已属意外,周韫更多的是担心:“会不会太过冒险?逼急了难保闻老爷子不会兵行险招,到时候我们才是真正的孤立无援。”

“闻老爷子那边由闻总亲自出面解决,先稳住闻老爷子,才能腾出手来专心对付周游二人。”宋冕擡腕看了眼表盘,“估计现在闻总已经和闻老爷子坐在谈判桌上了。”

周t韫迟迟不言,将眼前境况逐一分析得出新结论:“光是稳住闻老爷子还不够,傅美和周思晴该是用的时候了。”

宋冕点点头:“闻总也是这个意思,傅美会在十点用自己的账号准时发布有关自己和周家的事,视频和文字两种形式同步发送。”

“十点?”

“因为您和闻总乘坐的车辆冲破护栏掉落的新闻会在傅美之前公布到网上。”

周韫眉头深锁:“你们想把上次出车祸的事推到周家?”

“对,这碗水只有搅得更浑才能拿到我们想要的。”宋冕挺直背目标清晰,“但若败,你和闻总假死就会成真,周家会让这则消息坐实,所以这一战至关重要。”

周韫木愣愣盯着宋冕,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唇,只觉耳边出现了山谷回音,传输进她的脑子里。

回想这几天,难怪闻澍不愿同她吐露分毫,这项计划他把自己完全赌进去了,那她呢?她以后该怎么办?是接受他败了,还是接受他死了以后自己孤身一人,每每想到今天发生一切,抱憾终身?

周韫缓缓闭上眼,在宋冕以为她欣然接受闻总安排后,蓦地起身,险些吓到他。

“游朔东呢?”

“之前周域安排人撞闻总的车,幸得邵一峰提前告知才躲过一劫,玩了一出将计就计,在那之后游朔东便不见踪影了。”

周韫在房里慢慢走动,回想过去所有事情的发生,更加确定一个事实:“我们之前一直都以为游朔东合作对象是周伯岑,或者说先前游朔东合作对象确实是周伯岑,但接连几件事发生,有没有可能游朔东合作对象已经变了?”

宋冕竟觉后背略有湿意,吞咽的同时低声道:“你的意思是游朔东已经倒戈和周域合作?”

“没错,闻澍告诉我,周域手上生意不干净,并且周域也是凭借这行生意认识了不少有头脸人物,设计周伯岑迫使他提前让出硕腾总裁的位置,如果这些都是真,我们回归问题本身,周域在那时既没有接手硕腾,又没有过于出众的表现,那他是如何搭上这门生意的?没有相当熟的人介绍,这种生意门路根本不会摸到,何谈坐到他现在的位置。”

经此推敲,宋冕才发现问题关窍,惊呼道:“对啊!这就说明周域能碰这行生意,很有可能就是游朔东牵线搭桥,他若是过去就接触这行生意,刻意隐瞒所有人,确实不容易查到他头上,但他却可以把人介绍进去。”

“我就是这个意思,游朔东若是周域引路人,两人关系想必是亲近的,闻澍想稳住闻老爷子还不够,因为周域和游朔东的目标也许是毁了硕腾和晟弘两家公司,而他们却可以在事情爆发后立刻逃离宿沅,做暗线生意的人自然懂得如何躲避追捕,短时间里警方确实不好找到他们。”

宋冕气地捶了一下沙发扶手:“这两人还真是狼狈为奸,仔细想想也对,周域恨透了周伯岑,搞垮硕腾不意外,游朔东当年败给闻老爷子,对闻老爷子恨之入骨也是必然,想报复晟弘在所难免。”

周韫轻嗯一声:“这两人经营的生意一旦被发现不可能有活命的机会,当然要在被发现前尽快解决所有事,一来保全自身,二来达成自己夙愿,这步棋他二人走得很清楚,与其说游朔东表面和闻澍合作,倒不如说他就是盯着闻澍动向的监控,混淆闻澍视野,干扰他的判断,闻周姜三家内斗,他二人坐享渔翁之利,根据时局改变针对战术,先解决最容易解决的姜家,接下来就是闻周两家了。”

宋冕听着周韫分析,心里的确定逐渐明朗。对上了,先解决姜家,再就是闻周两家,如今可不就是按照这样的走向来的吗?

宋冕当机立断:“我这就联系闻总告知他情况。”

“先别。”周韫伸手摁住宋冕想打电话的手,“闻澍现在去找闻老爷子,没准周域和游朔东已经知道了,他们现在或许还以为事情发展仍按照他们设下的局一步步推进,当务之急,是新闻发布时间提前,既然他们想跑,那就让他们跑不了。”

“好,我现在就去办。”

“你们闻总若是能给警局递上话,先行一步部署抓捕计划,哪怕不是第一时间抓到他们,也会拖住周域他们的脚步,打乱逃跑计划,争取到的时间足够我们计划如何阻止他们了。”

宋冕握紧手机,第一次对周韫产生佩服,都到这时候了还能做到临危不惧,头脑清晰,部署接下来的事,有她,确实是闻总之幸,也难怪闻总拼了命也想护她,她值得男人如此。

周韫目送宋冕走出房间前去告知闻澍,回眸看了眼抽屉,擡头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走到床头柜前,轻轻拖出抽屉,望着里头静躺的手机,犹豫两秒,伸手将手机从抽屉里取出,熟练地摁下一串号码,等待手机那头的人接起。

她必须赌一把,赌周域对她还有那么一点喜欢。

手机传来尚未接通的“嘟”声,每响一次,她的心便揪起一分,直等到电话被接起的刹那间,周域低沉的嗓音从那头溢出。

“有事?”

“哥,你就这样撇下我,是不是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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