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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未央哭(22) 因为你就是寂临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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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未央哭(22)因为你就是寂临渊……

【Hello~审核大人,亲吻的是手臂,看清楚呦,不要锁】

【只只只是手臂,可提供上一章剧情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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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指节蓦地僵住,寂临渊掌中短刃当啷落地。

手臂青筋暴起,他想要抽离,却被少女轻轻啄吻的动作钉在原地。

潮湿而柔软的触感在深夜里异常清晰。

吻落了下来,结痂的伤痕在苍白的皮肤间蜿蜒、发烫。

祝之渔感受到鼓胀的脉搏在她唇底疯狂跳动。

“这样够痛吗?”

唇齿滑过男人凸起的青筋,留下一道湿痕,她偏头含住颤抖的脉搏,故意去触碰那道最狰狞的伤痕。

寂临渊喉间喘声骤然变得沉重,腰身紧绷。

湿软的唇蹭过结痂伤口,手臂接连暴起青筋,他产生应激反应,下意识想推开祝之渔。

伸出的手却僵在半空。

不敢触碰她。

喉结急促滚动,胸膛剧烈起伏,他突然发狠将少女拽进怀里,踉跄着将她罩在阴影里。

受伤的那条手臂惶惶藏到身后。

其上还留有少女唇间的湿润与余温。

“你在躲避什么?”

祝之渔去捉他的手:“不想让我看见吗?你觉得那些伤痕丑陋、不堪,那么为何还要继续伤害自己呢?”

寂临渊一言不发,只是态度强硬按住她的手。

祝之渔仰起脸,望着男子的脸。他半面浸在宫灯昏黄光晕里,半面隐入黑暗。

“你习惯用痛感来刺激自己,维持清醒?”

尾音消弭在唇瓣相抵的那个瞬间。

她忽然抱住寂临渊的后颈,咬上他苍白的唇。

“这样够疼吗?”

摇曳的烛火将两道交叠的人影投在墙壁上。

寂临渊心神震颤。

唇间的触感比刀锋带来的毁灭性..感受更强烈、深刻。

刀锋扎在他表层血肉,温柔刀直接捅进他心底。

“你是来救我脱离苦海的么?”寂临渊咬着少女的唇喘息。

“嗯……”祝之渔犹豫了下,“说来话长,我来到这里……”

话音突然被男人暴戾的吻吞没。

他不想听到她伤人的答案。

不想听。

不可以把给他的爱分散给别人。

世上情感千万种,寂临渊一窍不通。

模模糊糊才初尝到“爱”是什么滋味,若是被祝之渔告知,这并非独他一份的礼遇,那么该有多么痛苦。

是了,他忽然想起,自己仅仅只是一个替身。

是那个名为“寂临渊”的男人的替身。

是个冒名顶替,见不得光的货色,仍然活在“寂临渊”这个名字的阴影下。

寂临渊摒弃唇间克制的试探,突然发了狠。

灼热的手掌贴着少女的脊骨一寸寸用力压下去,他俯身重重咬住祝之渔的唇。

不是温柔缱绻的吻,而是昭示着赤..裸裸占有欲的撕咬。

祝之渔吃痛,被迫张开唇,舌尖紧接着抵住她的齿关撬开。男人的动作侵略性极强,疯狂地索要、占据她的全部注意。

吞咽声混着急促的喘息,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清晰。

“你吻我的动作,是跟谁学的?”

“他教了你很多?到什么地步了,书上教习的床笫之欢,你们做过吗?”

“你对他,也说过喜欢吗?”

“不能只喜欢我吗?”

急迫的追问逼出了少女细碎的哭音,她喘不过气,脖颈仰出脆弱的弧度。

汗珠随着喘息滑落喉结,深入衣襟,寂临渊眸色陡然加深,掐着腰肢将人提到窗上坐住。

“喜欢我吧,往后只喜欢我好不好……”

爱恨交织,寂临渊托着她后脑重重吻下来,带着血腥气的深吻几乎要将人溺毙在复杂的情愫里。

似是要在今夜,将压抑已久的、原始的、野性的欲.望尽数烧在她身上。

深入发间的手掌使力,逼得少女仰头承受更为暴烈的亲吻,纠缠的水声令人脸红心跳。

越吻越重的喘声在他碰到祝之渔手腕那一刻停滞。

腕上磕碰的淤青疼得祝之渔一激灵,她抽回手腕。

“你的手怎么了。”她用以掩饰的小动作没能逃过寂临渊的注意。

“你受伤了?”寂临渊避开伤处,抓住她的手。

祝之渔从他眼中窥见了震惊。

“你不是妖吗?怎么会受伤……”男人的声线微微颤抖。

关心则乱,他先前忘了祝之渔的身份,仓促饮下毒药救人。醒来后见她无恙,更加确信了妖与人不同,人遭遇的寻常伤害对妖不足构成威胁。

可是她受伤了。

心底的念头在崩塌。

原来她与自己一样,也会受伤,流血,死亡。

寂临渊突然后悔了,后悔将她牵涉进来。

“是我想错了。”

他无措地表达歉意,将头埋在祝之渔颈窝里,嗓音喑哑:

“我以为,人族的手段伤不了你。”

“这有什么不敢置信的?我和你都是血肉塑成的活生生的人,只是修习了法术而已。你会受伤,我当然也会受伤。”

祝之渔不解其深意,正欲再问,天际滚滚雷声压住了她的声音。

墨云翻涌,闪电钻游其间,将漆黑的夜幕化开一道道裂口。

轰鸣的雷声紧随而至。

电光落入寂临渊眼底,被深邃的黑暗吞噬。

他忽然倾身抵上祝之渔汗湿的额心:“待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这座宫殿。”

“外面雷电交加,你出去做什么?”祝之渔看着他病态苍白的脸色,担心这人一不留神会死在半道上。

“不要离开这座宫殿,待到寅时,用你的本事即刻出宫,不必等我。”寂临渊不正面回答,只是再度叮嘱。

他强撑着病体越窗而出,并未惊扰殿前值守。

***

夜幕电光交织,轰然一声惊雷落地,削坏了未央宫一处檐角。

皇帝被那声雷声惊醒,睁开眼,只见殿外人影绰绰。

“何事如此喧嚣。”他皱起眉。

“夜来急雨,惊扰陛下安寝。”皇后昼夜衣不解带侍奉在侧,闻声擡手屏退宫人,亲自前去关窗。

手指搭上窗棂,她望见了电光中那角劈得焦糊的残檐。

整座皇城举全国之力,由能工巧匠倾尽心血建筑而成。未央宫更是重中之重,为避雷电损毁,处处设计精妙,宫殿历经朝代更叠依旧稳稳矗立风雨中。

而今看来,有人逆用避雷术,意欲引天雷入殿。

皇后眼神微微一变,她关合窗扇,并未回到皇帝身边,转而不声不响疾步离开了未央宫。

“来人。”

雷声轰鸣,震得人心发慌,龙榻上鬓发灰白的帝王心底升起一阵不详预感。

司天监近来常道夜见荧惑守心之灾象,恐会冲撞紫薇,于帝王不利。年轻时脾性再强硬的人物,老了也难免浑浑噩噩,畏惧生死。

此刻接连不断的雷声好似催命符,搅得皇帝内心惶惶不得安宁。

他急需信赖之人安抚,偏偏皇后此刻不在身侧。

“皇后,皇后为何久去不归?”

他近来越来越依赖皇后了,女人自从冷宫出来后,宛若变了个人,温柔体贴,举手投足无一不令他满意。

宫人承帝王之令,出殿去寻皇后踪影。

甫一踏出殿门,蓦地被贴檐而飞的大鸟吓得一跳。

这场雷雨起势突然,惊得夜间栖息的雀鸟纷纷四散奔逃。半人高的鸟展开双翼,羽翼闪烁光芒,肖似闪电,直冲未央宫而来。

“可怜见的,当心被雷劈到了。”宫人嘀咕了声,并未放在心上,他于狂风中匆匆行走。

一脚刚踏出宫,背后蓦地传来一声震撼天地的巨响。

震得两耳嗡嗡,瞬间失聪,宫人愕然回转脚步,惊见大鸟撞上宫殿,闪电经由它一双羽翼的牵引,击中未央宫。“砰——!”

雷电在房檐炸开,烈火登时烧了起来。

“走水了!未央宫走水了!”

“陛下还在内殿!”

“护驾!禁军护驾!”

慌乱的呼喊声夹杂在滚滚雷声中。

烈火熊熊焚毁木梁,历朝历代从未出过纰漏的避雷之术意外失效,闪电于屋脊间飞快游走,织就巨大的罗网将宫殿吞没。

宫人惊慌奔走救火,却惊觉水缸已然见了底。

“水呢!”

“近来天干物燥,添水频次较之往日应当更为频繁才对,用时短缺,这该如何是好!”

夜色沉重,电闪雷鸣。

风势助长火势,卷来烧焦的灰烬,飘落一方阁楼。

一道清瘦的身影隐匿在暗夜中,墨发在狂风中猎猎飞扬,他无声眺望着起火的宫殿。

储君回京之初大病一场,药石无医。前来探病的司天监监正夜观天象,言说星象有异不利帝王筹谋,宜修葺未央宫,增添风水陈设,以此化解灾象。

皇后精心照料下,帝王的身体日渐衰弱,遇难甚至无力自救。宫中以驱病气为由,殿前的水缸减少蓄水量,以致救火不及。

失宠疯癫的妃子偶然捡到一只铜鸟,她望着深宫高墙,从那只恣意飞翔的鸟儿身上寻到乐趣。她想起从前不受拘束的时日,于是捡起少时的手艺,锤造出铜雕,让它代替自己飞出宫廷的囚笼,最终撞落在未央宫前引通雷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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