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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你认不认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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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37章你认不认输?

新岁第一天,沈青在牢中睡得四仰八叉,迷迷糊糊中被外面的轰轰响动扰得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捂着耳朵继续呼呼大睡。

“沈寨主,沈寨主……”

总是有个声音在耳边不厌其烦地叫扰,好一会儿,她才隐约意识到,自己现在不在小金顶,而是在渝州官府的大牢里!

她只好慢悠悠撑开沉重的眼皮。

说起来,往年的除夕夜,她总也是喝得不省人事,第二天总要睡到晌午,现在她睁眼看了半天,阴暗牢房里只有一扇窄窗照进来的昏昏日光,根本看不出时辰。

唯有狱卒一张大脸贴在栅栏上,让她生出几分恍然,昨晚她闭眼前最后看到的明明是一张玉容映人的绝色面容来着。

真不知道那谢珩发什么疯,大晚上找她来喝了一顿酒,居然又什么也没说。

她打着哈欠坐起来:“你喊我起来,总不会是给我拜年的吧?”

那狱卒咧嘴一笑:“自然是来给沈寨主拜年的,我带了个大消息给你来拜年!”

沈青兴致并没有很高:“什么大消息?”

“萧瑞……就是你那个义弟,这会儿在攻打城门了!”

“什么!?”沈青跳了起来,竖着耳朵听半天,原来外面那断断续续的轰轰声,是攻打城门的声音!

“我得赶紧去看看,这小子能耐成这样了!?”

她急急忙忙将乱糟糟的头发抓了两下束紧了发带,擡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泛着铜绿色光泽的钥匙,吧嗒一声,门锁开了。

几个狱卒大惊失色:“沈寨主……你这……”

其中一个在自己身上摸了半天:“我的钥匙怎么到沈寨主手上去了?”

沈青仿佛要出门逛街般大咧咧跨出牢门,擡手将钥匙扔给他:“我要这点本事都没有,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混了?”

说着,她先走到沈哲牢房的铁栅门口,扬声问里面的人:“城门都要破了,咱们这赌局,你还不认输吗?”

沈哲一本正经;“城门会不会破,我会输还是会赢,全在沈寨主一念之间。我还是赌,这局沈寨主会让我赢。”

沈青没再继续赌局的事:“那你现在跟不跟我当逃犯?”

“当。”

沈青满意一笑,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一把钥匙,跟开自己家门一样,熟稔利落开了锁,把在牢中待太久走路都有些跌跌歪歪的沈哲也一把拉了出来。

几个狱卒面面相觑,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互相推搡中,那道颀长青影已经带着小跟班扬长而去,消失在阴暗长廊的尽头。

出了牢门,阳光刺目,沈青不得不擡手挡了好一会儿才让视线渐渐适应过来,今年的冬日,难得见这样晴朗的天气。

城门方向激烈酣战的轰鸣不绝于耳,城门离此处大概一街之隔,每一次冲击袭来,都能感受到脚下地砖也跟着颤动几颤。

即便只是听着声音,也能感受到外面的排山倒海之势。

饶是这样,衙署内依然还保持着有条不紊的状态,所有人都在各司其职,以至于沈青领着沈哲贸贸然走出大牢,顿时迎来门外守卫的注意。

“什么人?站住!”

沈青一把抓着沈哲在衙署里四下逃窜起来。

沈哲很是怀疑人生,他以为沈青这样大摇大摆走出来是有什么后招来着:“沈寨主,你……你不会什么打算也没有吧?”

“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别总沈寨主沈寨主地叫,以后叫老大!”沈青一面拖着气喘吁吁的沈哲逃窜,一面四下张望:“这外面打得如此热火朝天的,谢珩应该在哪呢?”

“那肯定得是在最高的地方督战吧……”

“最高的地方?”

沈青眯眼一下就看到了刺史府高高矗立的主楼,檐尾张扬,气势分明。“就是那儿!”她一把拽过沈哲衣襟,借着楼柱檐角,飞檐走壁,翩然而上。

沈哲还来不及呼声,就被拽着一顿左摇右晃眼花缭乱,好不容易终于停下,衣襟上一松,他就迫不及待倒在栏杆上好一顿干呕起来。

还没来得及完全纾解,他余光里忽然瞥见几把锃亮的刀尖正齐刷刷对上来,他这才看清栏杆高楼之上了。

搞清局面,他赶紧缩到沈青身后。

侍卫们围着他们步步逼近,为首的是鸣山,沈青上前身子几乎抵上刀尖:“小二哥,我有事找你家刺史大人聊聊。”

鸣山对她也没有好脸色,连手中兵刃都往前进了半寸:“沈青,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逃狱?”

沈青白眼:“什么逃狱,我是大大方方走出来的。怪不得你这人混了这么久,还只能混成个店小二,店小二也比你会看眼色得多。外面打成这样,你家公子心里不知道有多巴不得想见我,你还把我拦在外面,怎么,是想等城门破了再跟我谈?那我可不想谈了。”

躲在她身后的沈哲却很会看眼色,也不管这刀尖多锋利多骇人,趁着鸣山犹疑瞬间,他赶紧带上和煦笑颜上前商洽:“我们老大是诚心来跟刺史大人谈话的,要不是看城门快被攻破,也不必不及通传火急火燎过来,这城门每被攻克一分,刺史大人手上的筹码就都不一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将鸣山手中的兵刃退了半寸,见他如此上道,沈青心满意足翻身越过众人,直接把这堆纠缠不休的烂摊子丢给沈哲。

谢珩果然站在高楼一端,清风吹衣翩跹,栏外城楼,栏里玉人。

沈青全然忘记自己昨晚酒后是怎么对人上下其手的,如今带着毫无温度的笑意:“刺史大人,别来无恙。”

谢珩擡眸不深不浅望了她一眼,全然没有对她逃狱跑出来的讶异,她要真老老实实待在狱中不弄出一点儿动静,才是叫人警惕。

只是她翻身上楼费了不少体力,病容还虚白着,习习风中,碎发细细张扬。

沈青凑了过来,顺着他的目光,可以看到正在酣战的城门战况,别说,站得高,看得可真一目了然。

双方兵力现在都集中在城门处,莽山的兄弟们急攻猛进,斗志昂扬;官府这边呢,顽强抵抗,守城不出。

一座城门,已经是清乐城最后的屏障,要攻到城门来,说明萧瑞在两天之内已经突破了前面层层防护和关卡。

这可真是让她好奇:“不是,萧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这些日子你都教了些啥?”

按理来说,莽山和渝州官府兵力应该相差无几,如今就算萧瑞主动出击,谢珩也不至于被动至此啊。

谢珩目光注视着战局,嘴上缓缓答她:“不是他变得多厉害,是他起兵不到两日,响应云集,不仅渝州各地流民盗匪纷纷加入,连旁的州府也不断有人马星夜驰援。而前方守卫的官军多贪生软弱之辈,两军交接便丢盔弃甲。一时之间,萧瑞的队伍一呼百应,势如破竹。”

沈青恍然,目光也始终落在城门一方,随口问了一句:“照现在这局势,你这小小城门,必破无疑。城门破了,你怎么打算的?”

谢珩薄唇微抿了一下,才道:“那就弃城退守,退至渝州边界的祁阳城,背靠祁山山脉,是一道天然倚靠屏障,左右两边分别是梅州和端州,都是兵肥马壮之地,多谢氏子弟在职,我可在祁阳城与另外两州形成三角之势。”

清乐城并非驻军重镇,弃城退守也不可惜,后撤能借助天然屏障再联合两州兵力,必定坚如磐石,很难在短时间内攻破。

沈青很诧异:“弃城退守几个字竟然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我还以为你们这些自诩清正君子的人,一般都会坚守城池,最后以身殉城呢。”

谢珩不由得侧目看她:“原来在你心目中我这般迂腐?”

沈青非常笃定点头:“是的。不然说你软弱善变茍且偷生,你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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