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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 42 章 我姓谢,单名一个珩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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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42章我姓谢,单名一个珩字……

短短两天,大理寺便有差使来传见沈青。

关于岳瑛带回去的那些提醒和警告,她也听了一耳朵,不过也仅仅只是听了一耳朵,这几日该怎么吃喝玩乐就继续怎么吃喝玩乐,大理寺要传召她,自然是不管在哪,也能找到人,那何必闷在家里呢?

既然谢珩是在办岳瑛家的案子,她肯定不能不来,差使在南风楼找到她的时候,她很是配合地将目光从苏子珩拨弄琴弦的手上移开,起身前往大理寺衙署。

大咧咧跨进衙署正厅,擡眼豁然所见,是高位上乌冠红衣整束官服的年轻公子。

即便是一身浓重正色,也压不住那一身清贵如仙。

倾城绝色又多添了威严肃雅。

她笑眯眯打着毫无温度的招呼:“刺史大人,别来无恙啊。”

谢珩清清正正地坐在主位上望她,眸底带着凉意:“不是说过,这几日不可离府,在家等候传召吗?”

沈青想起上次两人在南风楼的不欢而散,就知谢珩对于烟花柳巷的寻欢作乐有多看不上,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朝廷法度可没规定当朝官员不可去南风楼,御史台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她还是眉眼弯弯,笑意不达眼底:“那刺史大人不还是找到我了吗?我这不还是来了吗?”

谢珩纠正她:“我早就不是渝州刺史。”

“噢……”她恍然大悟:“那……卿正大人?”

“我姓谢,单名一个珩字,表字瑾之。”

沈青霍然擡眼,主位上的人也望着她,声音低缓而清晰:“族辈中排行第九。”

她愣了愣,不由得嗤笑一声:“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你,就问过你的名字。”

谢珩抿唇不语,她低声嘟囔一句:“谢九……可没谢十三好听。”

听到“谢十三”这几个字,谢珩那张平淡清疏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一丝不舍的隐忍,转瞬即逝。

“你喊我名字便是。”

一旁的录事颤手将书册翻了个页,确定谢珩说这话时的确平静无常,才忙将方才这对话记录下来。

沈青沉吟一瞬,“谢珩”这两个字挂在嘴上早就骂过千百遍了,这会儿面对面,她还真有点喊不出口,于是转而问他:“你今天喊我过来,总不至于是跟我做自我介绍的吧?”

没有听到她喊自己名字,谢珩垂下眼眸,不疾不徐翻动手上卷宗:“岳闻渊的旧案,我可以给你们一句定论,其中必有冤情。”

“真的?”

沈青略微松了口气,她不了解岳闻渊,本来担心这冤情会不会是岳瑛多年来一厢情愿的执念,既然谢珩一锤定音说有冤情,那就确实是有冤情了。

“不过时隔年岁太久,又是旧案重审,背后牵扯太复杂,我还需要一些时日。但我既然接手了此案,就会让有冤情之人,终有沉冤昭雪的一天。”

有了这一诺,沈青彻底放下心来,岳瑛还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那一天。于是她一改平日里散漫态度,刚准备向谢珩道一声谢,就听到他说出让人极度不想接受的话:“既然你是本案的对接人,自即日起,除了公干交游,日常出行,其他时候不可随意离府,以免贻误案情,直至结案。”

“那可不行!”

沈青脱口而出,谁知道这案子是三五个月结案还是三五年结案啊!

“我怎么没听过有这样的规定?”

“我规定的。”谢珩平静地将视线从卷宗移到她身上。

“你……”

沈青对上他的清淡目光,顿时感到有种无所适从的坚定压迫,一肚子话骂不出来,这算徇私枉法吗?

可是让对接人配合查案好像也没错?如果她不遵循似乎也没有触犯那条律法,只是这谢珩会不会趁机拖延,然后不好好查案?

自来洛京,她总觉得谢珩对她态度不算友善,因为摸不清他的态度,她也不能拿岳瑛家的案子涉险。

罢了,反正也不干涉她日常出行交游,无非就是少去几趟南风楼。

为了岳瑛,她先忍了。

她咬咬牙,一派大义凛然:“行,我答应你。”

目的达到,谢珩心中并无想象中的欣慰,他生性散漫不羁,却愿为岳瑛收敛约束自己。

可是岳瑛在小金顶上,不见得对他那么死心塌地。

念及此,他一丝恶念没有收住:“据我所知,岳瑛以前在洛京,是有婚约在身的。”

没想到他翻查得这么迅速详细,沈青立刻警觉:“以前是以前,但现在,她是我的夫人。”

谢珩眸底微黯一瞬,原来他都知道,还如此维护。

他便好言提醒:“那你多看顾后院。”

……莫名其妙。

*

春日的洛京,满城楼台大部分时候总是笼罩在雨水之中,沈青不紧不慢撑起一把青油伞,从大理寺走出,仰头深深吸一口衙署外自由轻快的空气。

雨势渐渐大了起来,街边房屋弯弯的檐角,雨珠如线落入一个个小洼中。街道上车马行人都纷纷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一辆马车哒哒踏在青石板铺就的路面上,忽然一只车轱辘一歪,正在行进的马车猛地向一边重重倾斜过去。

“吁——”

车夫及时勒紧缰绳,堪堪控制住险些倾覆的马车,马车却也斜倒了半边停在路上再动弹不得。

“夫人,您没事吧?”

一只素手掀开车帘,接着岳瑛略有些艰难地从倾斜地马车中探出身子,因着刚才的震动,原本光洁的额头上被磕出一片红痕,她担忧地看了一眼马车下的轱辘:“这马车还能走吗?”

车夫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恐怕是不行了,夫人,您先去那边檐下躲雨,我回去换一辆马车再过来接您。”

“好。”

岳瑛擡眼望向阴沉沉天空里密密落下的雨滴,没有太多迟疑,扶着车壁下了马车,一手擡臂举过头顶勉强挡些风雨,一手还护着方才从药铺里抓来的药包。

自回了洛京,她几乎没有踏出过沈府,只是老郎中不住在府上,沈青每个月来葵水止痛的药,她得亲自去抓,尤其是沈青受过那次伤后,这药方又下得更重了许多,万不可疏忽。

没想到一出门就遇上一场大雨不说,马车偏偏也好巧不巧坏在了路中。

沿街不远处是鳞次栉比的商铺,岳瑛低头跑过去避雨,不料跑得太急,堪堪一下迎面撞上一个人,将自己撞得踉跄退了两步,好在被撞上那人及时扶住了肩膀。

她吃痛地揉了揉本就在马车里被撞得发红的额头,眼底只看得到对方一片浅绯色麟纹的锦袍。

“公子,实在抱歉……”

“阿瑛!?”

一声又惊又颤的呼喊,震得岳瑛霍然擡头,近在咫尺的,是一张恍若隔了前生今世的熟悉容颜。

她双唇上下嗡了嗡:“你认错人了。”

头一次,她觉得自己从头到脚没一处不是狼狈,忙遮捂住被撞红了的额头转身就走,可是另一只手腕被人狠狠扼住。

“阿瑛,你还活着!这些年你去哪了……”

“说了你认错人了!”

岳瑛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力气,不仅挣开了对方的束缚,还将人推得往后踉跄了两步,她也没有多看一眼的勇气,匆匆跑入铺天盖地的雨幕之中。

给沈青抓的药包骨碌碌地滚落到湿漉漉的地上,无人去拾。

于是并没有把谢珩提醒当一回事的沈青,撑着伞慢悠悠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一名年轻的绯衣公子立在门外,有一随从在身后替他举伞撑着,两人齐齐杵在门口,而沈府大门,的确是紧闭了的。

沈青顿住脚步,看那公子眉目俊朗文质彬彬的,在脑海中仔细搜罗了一番是自己哪路认识的朋友,可印象中怎么也想不起这个人。

不对啊,这样容貌气度的人,她怎么会不记得呢?

而且,即便隔着淙淙雨幕,她也能感受到对方脸上的苦大情深,怎么看都有点像……要债的?

她平日里花钱是大手大脚,但好像从来也没找人借过钱吧……

“阿瑛,我知道你就在里面,你现在连跟我见一面都不愿意了吗?”

听清来人的喊话,沈青明白了,还真是个要债的,不过要的是岳瑛的情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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