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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 64 章 所以他能为岳瑛成全到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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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64章所以他能为岳瑛成全到这……

沈青说的那场“灭顶之灾”比想象中来得更早,刚刚过去一夜,次日晨间天色还将亮未亮,宫中就有特使匆匆来沈府宣了沈青进宫。

拖着还未睡醒的步伐,沈青朦朦着睡眼,前往她入京来的第二次早朝,迈进乾元正殿,就对上和她一样一双朦朦睡眼的孝武帝,还有左右肃立得如一桩桩雕像般的文武百官。

殿前直挺挺跪了一个人,沈青走上前去跟他在同一位置并肩跪下,向孝武帝行过礼,她才侧头掀起眼皮懒懒一瞧,果然是陈文轩。

显然已经是跪在御前声情并茂告完了一通御状。

她心底不由得嗤笑一声,可真是迫不及待。

“沈爱卿啊,朕今日宣你来是有几件事要问问你。”孝武帝的声音简直温和可亲。

沈青应下:“臣必定知无不言。”

这样大清早把这样俊秀的小爱卿喊过来质问一番,也实在太让人于心不忍,孝武帝自己问不出来,他指指陈文轩:“还是你来问吧。”

沈青便转过头去,一脸真诚等着陈文轩跟自己对峙。

“好,”陈文轩肃然开口:“当着陛下和文武百官的面,想必沈大人不敢妄言,我父亲无辜惨死,身为人子查案心切,言语有得罪之处,还望沈大人勿怪。”

沈青无语,当着陛下和文武百官的面,你惨死的父亲说的妄言最多,怎么她就不能说了?

“要问快问,少废话。”

“……敢问沈大人,是否承认与陈郡侯府积怨深厚?”

“这不废话吗?洛京之中,我最讨厌你和你父亲。”

“……那你是否承认,与我父亲还曾当堂发生过争执,最后以你败落被罚了俸禄告终?”

“这件事在场的每双眼睛都看见了吧,还用来再问我一遍吗?说起这事我就生气。”

“……好,左思禄和沈哲曾经是你在渝州的手下吧?”

“没错。”

“昨日我查到二人可能与我父亲一案有关,你急着阻挠我审问二人,我怀疑你与二人有所勾结,欲带你回去问话,却遭到你公然反抗,还打伤了两名官差,这件事情你应该不会否认吧?”

沈青都快要失去耐心:“不假,你说得一字不差,陈大人把我喊过来,就是问这些都众所周知的事情吗?”

得到这一系列肯定答案,陈文轩声音都硬朗了许多,向孝武帝请示:“陛下,方才臣之所问,都是沈青句句亲口作答。事实证明,沈青就是与我父亲积怨太深,多日来怀恨在心,此人匪气难除,不知结识多少三教九流人物,买凶杀人的动机最大。沈青昨日拒不配合,臣请陛下下旨,让沈青跟我回刑部配合调查。”

“是否清白,一查便知。若是真凶,臣绝不姑息;若是无辜,臣也不敢徇私。”

孝武帝本来正凝神欣赏沈青这混不吝一一作答的模样,忽然听见话头被抛到自己身上,连忙坐直了身子:“这……沈爱卿,要不你就去一趟刑部?让刑部好好审查一番,不就正好可以彻底证明你的清白了吗?”

这陈文轩比他父亲俊朗许多,也是赏心悦目的存在,还是不能太偏袒薄待了。

沈青简直是要在心中拍案叫绝。

倒不是因为陈文轩一个一个看似众所周知,实际把自家摘干净只拖着她一步一步进圈套的问题。

而是因为,她还真就是凶手。

他们以为自己是在借机嫁祸排除异党,实际还真给他们歪打正着了,只不过他们自己不知道罢了。

看吧,就算她没杀人,也要被借机清除掉,幸好她还真杀了。

只要进了刑部大牢,是非黑白可都就由陈文轩说了算,昨天他开了这个口子却没将她带走,多少与谢珩出现那一下有关。

今日就迫不及待告到御前,这么急不可耐一定要借这次机会扳除她,那必定是背后又受人示意了。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站在斜前方百官之首的谢道清,还有他身后那道颀长玉立的清越身姿。

看来谢家对谢珩也不是全然信任?或者说,谢家内部之间其实也并不统一?

沈青很是坦诚交待:“陛下,陈大人所有猜测都属实,我确实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要怎么置他们这对父子于死地。”

此言一出,不仅朝堂一片哗然,连陈文轩都震惊了:“你……你承认杀人了?”

他当然心知肚明,今日所有一切都不过是向沈青在泼脏水而已,但他没有理解沈青突然松口承认是什么意思?

难道真是他买凶杀人?就这么……承认了吗?

沈青扶额,翻了个白眼:“陈大人,我真是不知道你这个刑部侍郎是怎么混上去的,你这听风就是雨的能耐,得出多少冤假错案啊?我只承认了,我确实是有杀人的想法,我可没承认我就是杀人了啊,在座各位可听得清楚。”

真是承蒙陈郡侯当初赐教,她在朝堂上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青出于蓝。

“你!”陈文轩怒不可遏:“家父已然不在人世,沈大人嘴上还要咄咄逼人!”

沈青没再理他,转而向孝武帝,正色道:“陛下,臣的确与陈郡侯家有难解的宿仇,而非一般的积怨。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所以臣对陈郡侯怀有杀心一事并不作假。”

这下连孝武帝都听糊涂了,上一次沈青在这殿堂之上与陈郡侯的争执他还记得,不就是男男女女感情上那点事吗?听说沈夫人现在也没有大碍了,怎么还扯上血海深仇了?

陈文轩心道不好:“沈青,你最好不要血口喷人!”

沈青莫名其妙:“我都还没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要血口喷人了?陛下,陈文轩与臣妻岳瑛本是青梅竹马,指腹为婚。三年前,户部侍郎岳闻渊,也就是岳瑛的父亲,在陈郡侯的暗中操作构陷下,被判贪污之罪,岳家上下流放漳州,不幸死于流放途中。所幸岳瑛被臣救下,才侥幸免于一死,重归洛京。”

关于岳闻渊的案子,孝武帝还真没什么印象了,但是他听沈青的话还算听得认真:“等我捋捋,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跟陈郡侯家的宿仇,是因为陈郡侯的构陷,导致你岳父一家家破人亡?”

他的目光在沈青和陈文轩的脸上来回逡巡一番,摸了摸自己下巴,竟有点对岳瑛生起了几分羡慕:“所以你们三……就是你们跟岳瑛,又是怎么回事?”

“陛下!”

“陛下!”

两人齐齐开口,孝武帝左右为难,最终还是带了几分偏爱,望向沈青那张俊白的容颜:“沈爱卿,还是你说吧。”

“臣妻知家中遭难是被人陷害,回京后一心只想替父申冤,陈郡侯府发觉后,为免东窗事发,于是陈文轩利用旧情接近臣妻,好蓄意灭口。好在当日游湖之上,臣及时赶到,救下臣妻。”

“那日在朝堂上与陈令知争执中并未提到此事,是因为臣空口白牙没有证据,可是臣不能眼睁睁见岳父一家满门蒙冤受难,而幕后始作俑者却满门荣华置身事外,这些日子臣的确无一日不想将当年始作俑者置于死地,为妻报此灭门之仇,于是日夜不休勘察此案,终于将陈令知当年是如何构陷岳闻渊一案来龙去脉全部查清,证据确凿,才敢呈上给陛下过目。”

沈青说得句句发自肺腑,真从怀中取出一本奏则,由内侍递给孝武帝:“陛下看过后,可派人核实臣所言非虚。若臣真的买凶杀人,未必买不到比那日宴席之上身手更厉害的高手,何须这般周折?可是臣既归于朝廷,只求用朝廷法度来将恶人绳之以法,为冤者昭雪。”

饶是陈文轩向来漫不经心的从容,此时整个人也一片愕然,做不出反应来。

本来是他先发制人,一步一步将沈青拖进来,没想到沈青做了完全的准备,在这里等着他!

“沈青……当真是难为了你,不过是因为我和岳瑛的一段旧情,让你如此费尽周折伪造了这么些莫须有的东西来诬陷我和我父亲!”他脸色变得苍白,试图将此事继续往男女私情上带。

孝武帝此时根本没在听他说什么,沈青呈上来的那份厚厚奏折,他也不过略翻了两眼,但是他对沈青的怜爱之情再次到达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

一个辛辛苦苦为爱妻一家搜集证据洗刷冤屈的人,还没来得及将证据呈上,就要被倒打一耙,被扣上凶手的黑锅。

这小爱卿此时该多么孤立无援,而其他人又多么用心险恶!

尤其是,刚才他也竟然听信了谗言,还险些让小爱卿进了刑部被审查,他顿时气血上涌:“朕意已决,岳闻渊一案,要重审。”

沈青眸底一亮,瞥了一眼身边彻底懵掉的陈文轩,心中说不出的痛快,正要谢恩,就看见百官中站在最前面的谢道清走了出来。

“陛下,旧案重审非同小可,岂能因为还未经核实的三言两句,说重审便重审?”

孝武帝悻悻道:“沈爱卿奏折上所言,朕都会去核实的,等核实完毕,朕再下令重审吧。”

“陛下,查案是有司之职,案情是否有冤情,是否需要重审,应该经有司核实定夺。何况沈青并无实职,不知是以什么身份来搜罗这些案情证据,私下查案,恐怕有越俎代庖之嫌,还望陛下不要姑息。”

沈青肩膀垮下,她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顺利。

在这个朝堂上,真正能做主的并不是孝武帝。

果然,孝武帝方才一腔的怜爱和愤慨全部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丞相所言有理,是朕疏忽了。不过念在沈爱卿也是爱妻心切,私下查案倒也不算,毕竟也算家事,就不用太纠结了。反正今日宣沈爱卿来,也是为了查探她跟陈郡侯之死有没有关联,现在事情明了,关于残杀陈郡侯的真凶,确实另有其人。”

沈青默不作声垂眸听着,其实她跟陈文轩,或者跟谢家,现在已经算是心照不宣,今日将岳瑛家案子捅出来,他日谁也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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