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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病态依赖 白玫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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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病态依赖白玫瑰

奥斯托塔被打了,他不走,就静静地站在那里。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把她的掌心放到脸颊边轻蹭,半侧沐浴着月光,而看着她的眼神,堪称爱怜。

维尔利汀触碰到他的异色瞳目光,猛地收回手来,支撑着床单,在床单上轻轻后退了些许。

她抵触他。

而他则不肯放过她。他今夜注定不肯放过她。奥斯托塔面对着她缓缓俯身,面颊无比靠近她的肩颈。

维尔利汀的衣襟刚刚被他敞开了,此时此刻,景色大开。

“母亲。”

他低下头,吻上她的胸口。在上面啜吮,给予红印。

“你现在是我的了。”

继子把她拢进怀中。

不允许她逃离,不允许她反抗。

维尔利汀什么时候能明白她只能待在他的身边?

她靠在他的胳膊上,轻轻地啜泣。而他紧紧搂住她,收紧了怀中臂弯。

他允许她靠在他怀里哭泣。

她也只能靠在她一个人的怀里哭泣。

他的继母,他的爱人,那么可怜又可爱,生来就该只属于他一个人。

不就是今天被吓到了么?他全补给她不就好了。

奥斯托塔贴近她,轻轻说下一句话:

“从今以后,我允许你对我做任何事。”

·

路西汀回到了宅中。

他单手卸下黑衣,甩向一侧,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维尔利汀想让他做的事……他没做好。

不过没关系。路西汀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他轻咽了咽,严重又恢复冷静无比的目光。

只要阿尔吉妮娅还没死……他完全可以把她从王宫中救出来。

“呦,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人抱臂侧倚在门框上,随意开了口。

他印象中以来,路西汀还没有过这样狼狈的样子。

“闭上嘴。”路西汀没有好气。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的表哥说话?也太不尊重你的表哥了吧?”

那人从倚着的门框上起身过来。

是凯撒。

或者说,是休养了一段时日的凯撒。

他的头发长长了些,因为维尔利汀说他留长发会很好看。

现在已放下王冠的金发青年随性走到他身边,看了看他面前桌上那张路线图。

从阿尔伯特领的出发处计划直通公爵府的,连变动路线和撤离计划都规划好了。路西汀做事一向缜密,他既然出了手,就绝不会没有把握。

他本来是完全可以把阿尔吉妮娅救出的。可他独独漏了一件事。在王储同时在场的情况下,阿尔吉妮娅根本不想走。

他没法救出一个不想跟他走的人。

而凯撒,似乎对此毫不感兴趣。

他只在乎王宫里那个他最在乎的人。

金发青年把那张地图纸翻过来,在反面重新画了全新的一副。路西汀单手撑桌盯着那张图纸看,察觉出那赫然是皇宫的建筑分布图。

他在那里生活了二十多年,自然是对每一处都无比熟悉。

其中,显然还有只有他知道但现在的新君主不知道的地方。

——王政殿背后的暗道。

“如果那位阿尔吉妮娅还没死,他现在应该是把她关在这个地方。”

凯撒在某处建筑中画了个圈。

路西汀仔细看了看。

从外部进入暗道,再从暗道进入那座建筑的路线是相近的。如果把两条路线串联起来,那么在短时间救出阿尔吉妮娅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前提是她还活着,并且她想跟他走。

那么,有什么机会是能给他时间、让他在王廷护卫没来得及集结的时候,把这么一个被关押在密闭殿中的人,给救出去呢?

路西汀和凯撒相视一眼。

——加冕礼那天。

十六日之后。

“……不行,加冕礼那天是她围宫逼奥斯托塔下位的时间,我肯定是要去看着她的,怎么可能会有时间去救一个人?”

路西汀否决。他必须去看着维尔利汀,而其他人对王宫的地形又根本不熟悉。

他擡头看了一眼凯撒,“你不会是要……”

……亲自去王宫里救阿尔吉妮娅?

凯撒摇摇头。

他出现在王宫里,如果被人看见了,会给维尔利汀带来比谋逆多得多的危机。

可他不出现在王宫里,不代表他当天不会去看她。也不代表他在王廷中没有认识的人可以救那位老妇人。

“交给我吧。”凯撒从容地说。

路西汀看了看他。

总觉得现在的凯撒……跟过去不一样了很多。

现在的利诺尔,跟过去的“凯撒”,完全是两个人。

他浅金色的眼眸盯着他,忽然开口道:

“你觉得紫罗兰的胜算有多大?”

“胜算不大。我只敢确保,她一定不会死。”

那位昔日的君主甚至不用深思,冷静地下了结论。

不过,一想到王廷中的那个人,他的语气便变得风趣:

“但这对她而言,也只会是一场历练吧。”

路西汀紧接着开口:

“你怎么知道她一定不会死?”

“拜托了,”凯撒无奈地摆开手。“我比任何人都更要了解她的能力好吧。”

跟她一起处理过最多政务的不是路西汀不是奥斯托塔,而是他。

就算是昔日的凯撒,也要承认维尔利汀具有完全不输于他的才能。

因此凯撒才会把庞加顿交给她放心下位的。他虽然恋爱脑,但还没恋爱脑到把庞加顿交给一个完全没有能力的人。

凯撒是真的笃定维尔利汀会是改变一切的君主。

维尔利汀这个人,就算输了,她也绝对会凭她自己的能力从围剿中活下来。

不光如此,凯撒会笃定她会活下来,还因为他了解奥斯托塔。

奥斯托塔此人,最珍爱他心里最宝贵的东西。

话说到此,路西汀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还是有些……不安心。

这种担心是铭刻在骨髓里的。早在他还是参加堂兄葬礼的访客、而她还是堂兄的遗孀时,他对她的担心,就伴随着好感和爱意而生了。

“你在担心我的妻子?”凯撒淡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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