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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 47 章 悭 一 面 “我是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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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47章悭一面“我是害……

宋凌霜一溜烟跑上了马车,换回了端庄的鎏金湛蓝色衣裙,小桃也为她重新梳了符合身份的发髻,戴上步摇,喊车夫开始往如意轩赶。

小桃看宋凌霜这么着急的跑回来有些疑惑,“夫人有瞧见秦大人吗?”

宋凌霜点点头,脸上挂着些分不清喜悲的笑。

“瞧见了。小桃,你下回见他该唤他秦相了。”

小桃只能在心中默叹一句世事无常,而后颔首回应道,“小桃明白。”

宋凌霜将头靠在小桃的肩上,轻声叙述道,“我本打算远远的瞧上他一眼就走,可他…消瘦了许多,我有些情不自禁想上前看的更清楚些,想抱抱他……”

小桃有些担心,连忙关切道,“夫人,这如何使得?”

宋凌霜头晃得和拨浪鼓似的,头颈低垂,泪珠洒在了皓腕上,“啪嗒啪嗒”的散开。

“我就是想想,我瞧见崇意也在,也还好他在,我退却了。”

听到这,小桃才总算舒了口气。

宋凌霜心中也明白,她同秦隽回不到从前了。

且不论世俗礼教、纲常伦理,就算为了笋笋她也不能同秦隽一起。

若是他们破镜重圆,抛夫弃子同她的亲生母亲有什么区别,她不能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人,也不能让笋笋再遭一遍她的苦。

何况她命不久矣,何苦让秦隽再伤心一次呢。

”我不能朝秦暮楚、三心二意,那样对谁都不公平。”

她前脚刚到春和苑,林崇意后脚也恰好归家,笋笋一看到林崇意就“父亲父亲”喊着跑了上去。

林崇意一把将笋笋扛到了肩上了,笋笋不知有多兴奋。

“父亲,高一点,再高一点!”

林崇意对笋笋向来是有求必应的,就这样玩了半个时辰,笋笋才肯松手让杜氏带去沐浴。

宋凌霜有些无奈,“笋笋实在是太调皮了。”

“像你,我觉得很好。”

林崇意摸了摸宋凌霜的脑袋,宋凌霜却发现了不寻常之处,他今日居然戴着手套,还只戴了一只手。

宋凌霜转身抓住了林崇意的手,将他的手套取下。

林崇意的手背受了伤,血液已经透出了纱布,想必他刚才抱笋笋时伤口又裂开了。

宋凌霜着急嗔怪道,“崇意,你为何受伤了还同笋笋玩闹啊!”

“我不想让笋笋失望,这点小伤不值一提。”

林崇意看见她眼眸透露了些许担忧,温柔的安慰宋凌霜道,“你放心秦相他无碍,我得先去换件衣袍,迟些要进宫赴宴,我会尽快回来的。”

林崇意边说边往屋子里走,打算扯掉绷带重新上药。

“崇意,我来帮你换药。”

宋凌霜在橱子里拿出了药箱,林崇意的伤药都是御赐的,向来都是另外放的。

宋凌霜踮起脚尖在橱子里一瓶一瓶的看着标记,“找到了。”

她正准备给给林崇意重新包扎的时候,陡然发现林崇意眼眸中有些忧郁,宋凌霜猜到多半林崇意今日瞧见了她,心中还是有些膈应。

宋凌霜心下百感交集,她虽然决意要快刀斩乱麻,可真要让她视秦隽为陌生人她现下的确做不到。

“崇意,今日是我不对,我不该去的。”

林崇意擡眸,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疲惫,却也没想到宋凌霜如此坦白。

“凌霜,我不是为此事介怀,日后我们会时常碰面,你预备永远这般躲在巷子里看他吗?还是你认为,我不会同意你们见一面?”

原来林崇意介意的不是她去,而是她不信任他。

林崇意手背的伤口深可见骨,药粉撒上去的时候眉头都没眨一下,宋凌霜包扎的手法实在是烂极了,缠了一圈又一圈,就像她此刻的脑中一团乱麻,心中又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委屈缭绕在她心中,久久不能散去。

她怯懦的说道,“包好了。”

宋凌霜把林崇意的右手包成了馒头,还打了个可爱的蝴蝶结。

林崇意换好衣服,是宋凌霜那日给他新制的衣裳。

他深吸了一口气,打算踏出房门。

而后,又止步。

林崇意背对着宋凌霜,她看不见他的神情,想来也是不太高兴的。

“我今日倘若去的慢一些,他就回不来了。可凌霜,我不能让他死,因为他死了我就永远都争不过他了。”

春夕姑姑前来提醒道,“将军,宫里请人来催了。”

林崇意颔首后大步流星迈步向前走去,没有回头。

**

鎏金宫

昭帝为西境摄政王来晟而大宴群臣。

美酒佳肴,觥筹交错,美人献舞,丝竹管弦都没能吸引秦隽的眼神,

林崇意一来,秦隽的眼神就一直在他身上没挪开。

他认得,那衣服上的刺绣是箐箐的针脚,也认得她系的蝴蝶结,他举起了酒觞一饮而尽。

孟锦昀也朝着林崇意的方向看去,看着那手上包扎的模样,十有八九就是宋凌霜包扎的,于是计从心生。

于是乎孟锦昀假模假式的说道,“哎呀,小林将军这手怎的包扎的如此敷衍,哪位御医这般怠慢我们小林将军啊。”

一听到林崇意受伤了,昭帝的眼中流露出了担忧关切之情。

“小林将军的手如何了,吕神医在你府上可请他诊治了?”

“谢陛下、孟相关怀。小伤,陛下赏赐的金疮药极好,内子已帮忙包扎好了。”

“哎呀,老夫都忘了,小林将军虽然年岁小了些,可都已经娶妻生子了,小林夫人还真是心灵手巧啊,我记得小林夫人原本……”他刻意加重了娶妻生子四个字,随后看向了秦隽,眼神颇为玩味。

“孟相记性真好,那日我出使前,也曾同孟相说过些话不知孟相还记得吗?”秦隽端起酒杯眉眼带笑,挑起了他入鬓的长眉,眼神中却尽是寒意。

昭帝瞧见孟、秦二人不太对付的模样,立刻让人安排了新的舞乐表演,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酒过三巡,昭帝甚悦,论功行赏,秦隽于情于理都应是头功。

昭帝下旨赏赐秦隽金银无数,兆京城府邸一处,还特追封了秦四娘的韩国夫人的诰命。

这会,孟锦昀可坐不住了,他此前就向昭帝讨要过母亲的国夫人诰命,昭帝迟迟未允,这秦隽一回来就给了秦四娘一山野村妇国夫人的诰命,这让他这个右相情何以堪。

他跪在殿前朗声道,“陛下,老臣听闻秦隽的生父不详,封秦氏为国夫人恐怕……”

孟锦昀素闻秦隽事母至孝,本以为此举会激怒秦隽失态,言行无状好治他的罪责。

可出乎意料的是,秦隽神色如常,喜怒不形于色,甚至脸上还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令人捉摸不透。

昭帝闻孟锦昀之言,重重的将酒樽搁在了案上,顿时整个鎏金宫鸦雀无声。

除了摄政王外,大晟群臣跪地揖道,“陛下息怒。”

昭帝威严颇重,斥责道,“孟相在国事上不用心,对这些后宅轶事倒是了若指掌,真是让摄政王看我们大晟的笑话。”

孟锦昀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跪地请罪。

瞧着孟锦昀这副连滚带爬的模样,西境摄政王十分好奇侧身向秦隽问道,“贤弟,你们陛下在说什么?”

秦隽也朝着摄政王回应道,“我们陛下在训狗。”

摄政王笑出了声,昭帝见摄政王笑的如此开怀,也着笑出了声,文武百官也不知所以得附和着笑。

孟锦昀只得也跟着呵呵了两声。

宴会结束后,秦隽在宫门口看着林崇意骑着霜月驹消失在夜色中。

摄政王打趣道,“贤弟,不跟去吗?”

秦隽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她不喜欢惊喜也不喜欢惊吓,我这两日气色也不是很好,她会担心。过两日,我准备好了便去寻她。”

“贤弟,我一直觉得你谋算人心挺厉害的,怎么到心上人这边你婆婆妈妈的。我观你们陛下似乎对这个林崇意格外恩宠,不过是个外甥,怎会如此亲厚?”摄政王有些许不解。

秦隽擡眸说道,“兄长可知他现下的居所,乃是陛下当太子时的府邸。陛下在林崇意十六岁时将此宅作为生辰礼赠予他,劝谏的帖子比鎏金宫的台阶都高,我们陛下便将那院子一分为二用一扇木门隔开,传闻钥匙就在林崇意手中。陛下亲赐“如意”作为府邸名称,堪称大晟开国来独一份的荣耀。”

“那贤弟,陛下赐你的府邸在哪?”摄政王突然有些好奇。

秦隽眨了眨眼睛道,“同如意轩一南一北,来回骑马入宫要半个多时辰,环境倒是清幽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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