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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她腰带 “只是子由兄这么一解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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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她腰带“只是子由兄这么一解带……

手中这是,假喉结?

似是有些眼熟,他脑海中立马浮现一个人影,程彻的喉间一紧,他不由自主地摸上自己的脖颈。

“大人?”杜虞的脚步声靠近。

程彻用巾帕将假喉结裹好塞进衣袖内,掩住汹涌的眸色,神色如常地接过杜虞手中的玉佩,放入怀中,说道:“杜监史这两天辛苦了,七天后又有一场硬战要打,好生歇息几日吧。”

说完便形色匆匆地走了。

他命竹青打了一盆水,阖上门后,细细揉撚,将淤泥洗净的同时,他也在厘清思绪,其实很多细节上深究下去,都可以查到端疑。

沈影是女的?

所以她根本没有什么隐疾,只是在知道本次会试需要全体考生一起解法坦衣的时候,来求助他,想要一个单间进行沐浴更衣。

所以她知道刺绣的章法,窥探到女尸裙衫上桃花的特别之处,一般男子根本注意不到的地方。

难道她,一出生便是女孩?夫子重视科考,但我朝唯有男子方能入仕,所以夫子从小就将她当男子进行培育,但不对啊,小的时候,他还和夫子一起帮沈影洗过澡,确实是小子没错。

不对,她不是沈影。

程彻的手顿住,脑子在飞快地运转着,她不是沈影,在那场丧礼上就不是,不然,她应是会叫他子由兄,而并非程大人,她看向他的眼神是有敌意和考量的。

纵使称谓可以变化,一个人的性情在短时间内不会转变得如此之大。

沈影从小是夫子的引以为傲,个性向来阳光活泼,他之前虽未跟沈影深交,但张扬的性子时无法隐匿的。然而从这一个多月的接触以来,他是清冷疏离的。

她和沈影如此肖像,她是谁?为何户籍上没有登记?沈影又去了哪里?

小室静谧,程彻的耳畔传来沈清那醉酒后的软糯低喃——

“阿兄,我好想你。”

“阿兄,你回来好不好?”

“阿兄,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有多累。”

所以,她口中的阿兄应是沈影,而并非是二皇子。程彻大致有了些判断,她和沈影是同母所生,而常常在她口中提起的外祖父母,应是从小带她长大的人。

那沈影去了哪里?

他双眸一缩,握紧了假喉结,踏马飞奔来到沈府。

“大人,公子说了,因会试考试提前,任何人不得清扰她学习,还望大人谅解,天大地大,考生最大。”吴管家阻拦道。

吴管家也算从小看他长大,程彻很是尊重,作揖礼道:“吴伯,你和你家.....公子说一声,她有东西落在御史府了。”

通报进到书房时,沈清从一堆书中擡起头来,眼眉跳了跳,御史大夫的效率可以啊,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道炎想到她趴在背上的哭声,心口还在隐隐作疼,恼气上来:“公子可要我去会一会他?道炎别的不说,但武艺上还是有自信的。”

道炎的武力自是不容置喙,他们从潞州前往汴京的路上遇到过好几次歹徒,以一敌十的险境也不是没有过,皆是道炎逐一击退,护了她和晓翠的周全。

她虽对程彻已有应对之策,但想到昨晚他的冰冷态度,自己的初吻竟是让对方如此心不甘情不愿,自然是如鲠在喉,便点了点头,在道炎踏出房门之时,她又叫住了他。

“下手也别过重了,不然,还要赔付诊金药费。”

须臾t,沈清就听到脚步声靠近,她的眼睛还看着手中的《左传》,头也不擡问道:“这么快就结束了让你下手轻点,没让你速战速决啊。”

凛冽又带着低沉的声音传来:“凡是血气,皆有争心,哦,看得是《左传》啊,难怪下人也如此血气方刚,招招致命。”

声落耳里,沈清猛地阖上书,擡眸看到程彻霁风朗月的脸,如果忽略衣袍上的几道褶皱,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跟在他身后是被他说招招致命的道炎,探着脑袋,一瘸一拐,脸上还有瘀肿,满是歉意地看着她。

沈清咂舌,她知道程彻的武艺也不容小觑,但想着应是跟道炎不相上下,可以过上两招,哪想到这么快就把道炎打得鼻青脸肿。

她走过去,想去看看道炎的伤势,却被程彻拿书拦于腰前:“你先别走,我有话问你。”

知她是女儿身,自是不能像昨晚那样拉住手腕,他将自己带入到昨晚的处境,设身处地想了一遭,对女儿家而言,他的行为似是孟浪了些,有登徒子之嫌。

语气放缓,柔声说道:“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我和你道歉。”

沈清本来不打算原谅程彻,但听他这么诚恳的认错,竟满腹委屈上涌,心底所有的阴霾都被吹散,眼底起了一层水雾,她掩住突如其来的情绪,抿了抿唇,顺杆子往上爬道:“你把我的人打成这样,这是道歉的态度吗?”

我的人?今日要不是道炎的招式过于凶狠,程彻其实没想着伤他,而且他受的是内伤,看不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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