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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34章 我愿意侍奉你,瑶儿疼疼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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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34章我愿意侍奉你,瑶儿疼疼我。……

按照计划,卯时初刻,新郎便会出发迎亲。

自尤琴芳逃婚后,便跟着张旭来到了清河县,一直没回尤家,也可避免不远千里赶去金陵迎亲的艰辛。

再者这婚宴本就是为了引出吴春芳的假成婚,一切从简,张旭便将迎亲的地点选在堂嫂家中。

天还未亮,季明瑶便起来梳妆换了喜服。

迎亲队一路吹吹打打,季明瑶便盖上红盖头,替尤琴芳上了花轿。

最近,清河县附近的几个县有山匪出没,隔壁望县的县令写信向张旭请求支援。

张旭昨夜便启程,带了二十几个衙役一起前往望县,还放出消息,也是为了让那贼子放松警惕,季泽川提前在张宅布置了陷阱。

张旭埋伏了人手,只等吴春芳露面,便将他抓获。

今日由张旭的兄长代他迎亲。

一个时辰后,花轿顺利被擡进了张家大门,按计划一切都很顺利。

因为是张旭的兄长代为迎亲,需戴着面具与新娘行礼后才算大功告成。

当花轿停稳后,带着金色狐貍面具,身穿大红色喜服的新郎走到花轿前。

唱礼官高声道:“落轿。”

这时,只需新郎扶握住新娘的手,将新娘牵引出花轿即可。

哪知才刚落轿,新郎便迫不及待地掀开帘子,揽握着季明瑶的侧腰,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抱出了花轿。

在宾客们的欢呼声中进了张宅的大门。大婚诸事繁忙,张府人手不够,需临时请一些负责宴席的小厮仆妇。

张旭便留了个心眼,那些平常巡逻的衙役随张旭出城前往望县。剩下不常露面的下属便扮成张府的小厮,埋伏在府里。

季泽川也在新房外面布置了机关,而张旭也会在半道折返,乔装回城,届时里应外合,一举抓住吴应芳。

季明瑶低声提醒,“四郎,昨夜说的成婚流程中,并没有这个环节,况且这张家大门离大堂还有很长的一段路。”

齐宴只是个弱书生,若一直抱着她恐体力不支。

齐宴并未回答她。

只是紧紧地抱她在怀中,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这一路走来,甚至那紧绷着的手臂连姿势都没变过。

好像是以此向她证明,他可以做到抱着她再走十里路。

但为了避免和齐宴的身体接触的尴尬,只能以手撑在他的面前,和他保持距离,只能一直僵着身子。

齐宴不累,她都累了。

“四郎,你是怕我摔着吗?没事的,你只需握着红绸,走得慢些,牵引着我走,我便不会跌倒。”

齐宴却仍是一声不吭,她头上盖着红盖头,看不清齐宴的脸,不知他此刻是何神情,到底又在想什么。

只是觉得齐宴今日好似格外固执。

外面炮仗声阵阵,锣鼓喧天,在亲朋好友的簇拥下,戴着面具新郎抱着新娘进入了张家大堂。

进了大堂,齐宴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心,季明瑶总算是双脚落地。

齐宴手握着红绸,引导她走到张旭的母亲,在张母面前拜了三拜,便算礼成。

自从清河县发生了女子失踪案后,百姓连成婚都不敢声张。更是恨不得低调得关起门来办喜事,很多男女成婚连婚宴都省了。

像今日张家这般低调成婚,大婚一切从简的并不会惹人怀疑。

接近着便是关键的环节,唱礼官高呼,送入洞房。

而这时,张旭已经返回张府,只不过却是换了喜服,假装进了一趟新房,又从耳房出去,藏身暗道之中。

打算今夜的行动。

季明瑶需要和齐宴假扮的新郎在新房中过一夜。

直到那贼子前来,张旭和季泽川联手抓住贼人。

张旭出去后,房中便只剩季明瑶头顶大红盖头坐在床上。

房中伺候的下人都退下了,屋中空荡荡的,燃烧着的龙凤喜烛的火苗随风舞动,在窗子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寂静无人之时,季明瑶便开始紧张起来。

她从床上摸了个桂圆握在手中,想要吃点东西缓解紧张。

只听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嘎吱”一声响,房门便被推开了。

“你喝酒了?”

齐宴身上带着酒气,脚步还似有些踉跄,但那酒气却不会觉得刺鼻难闻,被他身上另外一种香气中和之后,变成了一股浓郁的酒香。

齐宴依然没有说话,脚步踉跄地走到季明瑶的面前。

轻笑了一声。

季明瑶觉得今日的齐宴好似格外沉默寡言。

盖头蒙住了她的脸,她的视线只能看到男子喜服之下的黑靴,更显得他的双腿修长笔直。

她刚要揭开盖头,却被按住了,男子拿起喜秤挑开她的盖头,又拿起桌上的合卺酒,将酒盏递给季明瑶。

季明瑶将酒盏放下,摇头说道:“四郎忘了,昨夜便说好的,咱们是假成婚,合卺酒的这个环节可以省去。”

齐宴默不作声,将他手中的酒一口饮尽了,然后撩袍坐在季明瑶的身侧。

不知为何,她和身穿喜服的齐宴坐在一喜床上,竟然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

在齐宴靠近的那一刻,她几乎从床上弹跳起身。

“那个,我去小榻上睡,你喝了酒好好休息。”她赶紧抱着被子迫不及待想逃。

“还有,现在没有人,四郎可将面具揭下。”

季明瑶总觉得今日的齐宴怪怪的。

还总是有一种错觉,虽然那张金色的狐貍面具遮住了眉眼,但身穿喜服的齐宴风姿儒雅,气度矜贵,似与往常大不相同。

她经常给人做衣,一看便可知晓顾客大致的尺寸,总觉得现在的齐宴的肩似了两指,而腰却窄了一寸。

与齐宴的身形截然不同,加之齐宴各位沉默寡言,举止反常,季明瑶越发起疑。

见齐宴迟迟不肯摘面具,她便伸手去揭那半张金色的狐貍面具。

还未碰到他的脸,却被大掌揽握纤细的腰肢,就这样她被摁在了床榻。

四目相对间,季明瑶的脸瞬间红透了。

透过面具,她看到那深而沉的眼眸,震惊道:“你根本不是……”

而隔着喜服。

她能感受揽握着她腰间的手掌的力度和指腹之上粗粝的触感。

这是习武之人手上的薄茧。

眼前之人根本不是齐宴。

那人倾身,将季明瑶笼罩在阴影之中,“怎么,不是齐宴,你便如此失望么?”

季明瑶想反抗,却被那大掌紧紧地箍住,动弹不得。

男人的目光紧盯着她起伏的胸脯。

季明瑶更加怒,“齐宴呢?他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提起齐宴,裴若初更是嫉妒得发狂,他俯身吻在季明瑶的唇上,可季明瑶偏头躲过,他便衔住她的耳垂,咬了一下。

酥酥麻麻的战栗感传遍全身。她又羞又恼,想去推开身上的裴若初,却被他紧紧迫在怀中,便擡腿踢他,却被压住双腿。

“一口一个四郎,叫得可真亲热。”

腰间的大掌又用了些力道。

季明瑶以为他正欲轻薄,吓得花容失色,他却只是将手指放在他的唇上,“有人来了。”

果然见窗子上投下一道清晰的暗影。

有人在偷听房内的动静。

没想到这贼人竟然没有触发兄长布置的机关。

难道那家伙有飞天遁地的本领不成?

季明瑶心中猜想,那贼子若不是事先便知道了张府布置了机关,早就藏匿在府中,便是此人轻功着实厉害,能做到无需脚踩地面的砖石,便能悄无声息地潜入院中。

若真是如此,那便表明此人的武艺极高,恐怕今日姐夫安排的那些人手根本就不够。

只见窗户被人轻轻捅破了一个小洞,一直眼睛贴在窗户上。

季明瑶惊得浑身寒毛倒竖。

他竟在偷窥。

没想到那吴春芳如此变态,竟然还偷窥新人洞房。

不过这种变态的行为,也的确像是半夜翻寡妇家的院墙的人能做出来的事。

见她在走神,那略带着凉意的唇便吻了上来。

“……”

掐着她腰侧的手缓缓收紧,而原本侧躺在季明瑶身侧之人,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趁虚而入。

但那个吻只是浅尝辄止,与她那柔软的唇瓣轻轻相贴后,并未有太多的流连,便快速从她的唇瓣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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