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交战雍宁 本王即是玉公子,玉公子即是……(1/2)
第66章交战雍宁本王即是玉公子,玉公子即是……
雍宁军队驻扎于九连关外,几乎时刻准备伺机而动。萧煦紧赶慢赶,在夜间抵达关外正阳城时,城内百姓早已草木皆兵,城中一片冷寂。且他到了才知,正阳城那守城总兵竟是早在昨夜便弃城而逃了!
这仗何时打、如何打,甚至打不打都还未有定论,他竟贪生怕死到如此地步!长息至关重要的边境咽喉,抵御外敌的第一道防线,可以说正阳城破则长息危,满城百姓届时便会叫人扼住喉管命悬一线,他竟说逃便逃了!
萧煦无力追究他的去向,眼下至关重要的是关外虎视眈眈的雍宁军。
雍宁自新君即位后,大刀阔斧地变法改革,国力日益强盛,军事更是如日中天,且国中有个将才韩自鸣,不可一世,野心勃勃,此番来犯,必然是做了十足准备。
更重要的是,韩自鸣此人,绝不容小觑。
萧煦此前,曾与韩自鸣有过一面之缘,对他赫赫有名的战绩也是略知一二。
他是个天生的将军,一个天生的将军,最渴望的,其实就是战争。
萧然只拨给他两万人,但他却不知韩自鸣实力如何,不过能确定的一点是,无论韩自鸣领军几何,两万人,都太少了。
最重要的是,来之前,他曾去检阅过那所谓两万精兵。
尽皆是自由散漫,就像是毫无训练迹象的新兵,且青壮力偏少,不容乐观。
萧然是什么心思,他心知肚明,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以军国大事,长息的未来做筹码。
初到正阳城的第一晚,萧煦彻夜难眠,踏着凄清的月色走上城楼时,心口堵得厉害。
他披着一身如霜似雪的月光,独自立在城楼之上,双手撑在城墙上,无声地眺望远处,幽深不见底的鹰眸染上安静沉寂的夜色。
前方称得上平静,甚至是安宁。
长夜如墨,月色如雪,自城楼前的枝桠流泻下来,寂寂冷辉铺了一地。偶尔有乌啼声阵阵,时断时续,在幽寂凉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明天,后天,或许就是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萧煦眼下站在凄凉如雪的月色中,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拼尽全力,守住这座城。
韩自鸣的信是第二日一早送到正阳城外的。
未有来使,只是一支羽箭赫然带着一封信招摇无忌地钉在城墙上。
其气焰嚣张,可见一斑。
萧煦命人将其取下,见到上面的字,面色微凝。
信纸上只有一行遒劲有力的大字:
我想要的,不止这座城。
*
萧然登基第二日,便立陆怀川之妹陆盈溪为后。帝后一双人,后宫再无新人,一时间皇帝情深专宠的名声,传遍宫内外。
陆盈溪其实一直都觉得不真实,似乎糊里糊涂便成了皇后,一直心心念念的婚礼,也在茫然无措中,半惊半喜地结束了。
正则哥哥为她已经不止是虚设后宫了,而是根本就没有后宫。
她本应当觉着欣喜的,可不知怎的,心中却似总有巨石压着般,丛生的情绪郁结着,整日整日寝食难安。
自打雍宁来犯,她便更是忧虑不安,以至于一病不起,到如今已是第三日。
深秋时节,草木稀疏,整座皇城都弥漫着萧条又清冷的气息。
秋风瑟瑟,卷入凤仪宫时,陆盈溪还在榻上一声接一声地咳着。
碧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药是一天天从不落下地吃,病却反是一日较一日严重,今晨甚至连榻也下不来了。
她站在榻前,眼泛泪花。
“娘娘,就让碧荷去请陛下吧。”
榻上咳得厉害的陆盈溪拧着眉用力睁开眼,艰难地看向碧荷,虚弱地道:“不,不要去打搅正则哥哥。”
新帝即位,庶务繁杂,又逢边关战事吃紧,正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她此时又怎能因为个人之事,耽误他的正事?
碧荷咬着唇,泪盈于睫,心疼地看着榻上的陆盈溪。
“娘娘,可……”
陆盈溪微微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我……休息几日便好。”
她此话刚落,门外便群声嘈杂,继而传来一声尖利的长啸。
“陛下驾到——”
碧荷一喜,转头向外看了一眼,旋即将惊喜的眸光落到榻上的陆盈溪身上,道:“陛下来了!”
陆盈溪强撑着要起身,碧荷连忙上前为她裹好大氅,小心翼翼地搀着她下榻。
她几乎大半个身子都靠在碧荷怀里,一点点费劲地挪下榻。穿鞋时脚下不稳,趔趄了一瞬,身子摇摇欲坠,眼看着便要摔倒。恰好这时萧然正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正是此番景象,他即刻快步走上前,一把牢牢搀住了她。
陆盈溪落在他怀中,面上现出惊喜粲然的笑来,擡眼看他,轻声唤道:“正则哥哥,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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