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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万字大结局 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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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万字大结局汤……

汤池园就在会仙观半山腰上,距离崇山广场不过几百步的距离。

说是园子,其实是一处巨大的殿堂。

早有道姑立在大殿门口,分发泡汤要用的纱衣。

小道姑彬彬有礼:“两位小娘子,此前分发的香丸可服用过了?”

这话问得乔苑珠和冯钰两人面面相觑,原是实在没想到,这事儿竟是值得入池之前单独再过问一遍。

乔苑珠款款施礼:“道姑姐姐,原是我和我姐姐俩人都有宿疾,香丸、药丸之类恐不敢随意服用,恐冲撞了药性。再一个,我和姐姐想着汤池本身就有功效了,香丸只是加强效用之功效,便不曾再服用。”

只见那小道姑不慌也不忙,摇了摇头,温和一笑道:“两位小娘子实在多虑了,香丸本就是宫中太医院配的,乃是皇上得知我观汤池有奇效之后,特特吩咐下令,由太子殿下亲自督办的,便是借太医院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配出害人的药丸来。原是在配药之初,就已经想到了宿疾的问题。”

此话是说,连皇帝和太子殿下都说没事了,你们还推三阻四的,不合适。

乔苑珠蹙了蹙眉,苦笑着道:“道姑姐姐误会了。”

小道姑又接过话来,继续道:“可消解了两位小娘子的疑虑?”

这话看似是关心、疑问,实则含了一丝此时必办的意味在里面。

乔苑珠与冯钰对过眼神,便转头对小道姑道:“自然是已经消解了,只是我和姐姐的香丸,被我们遗在青桑园的客房里了,眼下天色已晚,我和姐姐想尽快泡了回去歇息了。”

小道姑不慌不忙,听着她道说疑虑已经消解了,便有片刻的喜上眉梢之色,道:“无妨,料想许多小娘子与二位有同样的疑虑,我便提前朝太医院多要了些。”

她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小匣子,打开里面果然还有许多枚香丸,她从其间取出两枚,分别递到了乔苑珠和冯钰的手中。

乔苑珠接过香丸之后,在心中实实在在地叹了一口气,这小道姑忒执着了。

“罢了,既然道姑姐姐都说这香丸好,那我和姐姐便先服下。”

那小道姑目光灼灼,自然是得当着她的面儿服下,她才能放心。

此番又磨蹭了一刻钟,乔苑珠和冯钰各自服下香丸,接过纱衣,随后径直进了大殿之中。

进入大殿便见着一排排高到顶的透纱屏风,热气腾腾、芬芳馥郁的热汤池就在屏风之后。

两人绕过屏风,先行去往偏殿的更衣室更衣。

“那小道姑着实执着了一些,妹妹不觉得奇怪么?”冯钰道。

乔苑珠自然是知晓,又料想应是会仙观给小道姑下的任务,毕竟是宫里头来的,还是皇帝亲自下令,太子亲自督办,便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也要吹得美好一些。

“姐姐可服下了?”乔苑珠道。

冯钰转转眼,笑眯眯从袖子里落出个洁白的丸子来,道:“自然是没有,她催得这样紧,我反倒是觉得是在好心提醒我们什么。”

乔苑珠笑了笑,也从袖口里落下个洁白丸子来,道:“我与姐姐想得一样。”

两人将香丸往一旁的香灰中一抛,穿好纱衣,往汤池中去了。

殿中有汤池三十二,每一池都有不同的功效,自然汤水色泽也各不相同。

乔苑珠和冯钰到得有些晚,原也是没有料想到这个时辰了,还有这样多的小娘子与她们一样,想要趁着没人来享用一番。

轮到她们的时候,只剩下一池牛乳池,池子较其他汤池也要小一些,更偏一些,且还临床,只一块薄薄的纱屏隔着,风雪偶尔穿透窗缝吹进来,拂到人身上有些刺冷。

乔苑珠原就十分疲惫,冷风吹着令她无限地缩进池水当中。乌黑如瀑的长发散下,没入池水,只露出一双眼来。

冯钰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乔苑珠闭了眼,靠在汤池壁上养神。

她自觉并没有睡着,却在脑中陷入了另一个世界。

依旧是汤池园的大殿,周遭的声音都消失了,连同一个池子的冯钰也不知去了哪儿,只池水面上还飘荡着冯钰穿过的白纱衣。

乔苑珠疑惑着从汤池当中出来。已经湿透了的白纱衣紧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完美柔滑的曲线来。

大殿里头渐渐起了层薄薄的白雾来,她愈往前走,便发现所有的汤池都空了,奇怪的是大家似乎都默契地将白纱衣留在了池水当中。

池水乃是活水,水面有轻微的波动,漂浮在池水面上的白纱衣随着池水浮动,仿佛是一个个面朝池底溺死的白衣水鬼。

乔苑珠赤脚走着,莫名地打了个冷颤。

“妹妹——!”

“妹妹——!”

一瞬间的瞳孔失焦,再回过神来,惊觉自己是做梦晃神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汤池热晕了头,正准备出去叫人救命呢!”冯钰一脸的惊恐,恐是真的被她吓到了。

乔苑珠从池水里往上起了起身,露出肩膀来。

“我就是太累了,也没睡着,就是在晃神呢。”乔苑珠道。

冯钰长呼一口气,道:“吓死人了,那妹妹晃神看到了些什么?”

“就是——”想到那一池的白水鬼,乔苑珠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这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盘盏落地碎裂的声音。

乔苑珠眉心一跳,与冯钰对了一眼,几乎是本能地从汤池里爬起来,朝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跑过去。

冯钰紧随其后,两人都还未到声音来源的地方,便又听得一声凄厉的女子尖叫声。

大殿空旷,这样一声尖叫足以在整座殿中回响,殿中一众京中贵女齐齐吓了一跳,皆从池中起身来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救我——!”

“快救救我——!”

乔苑珠忙提裙跑过去,便是在大殿最里侧的一个小汤池里,有个小娘子几乎被池水没过了头顶,人在水中不停地扑腾,慌乱之中又哪里能够得着池壁呢。

乔苑珠匍匐在池边,伸出一只手去牵她。

“快,把手给我!”

后面陆续来了些小娘子,皆心慌地站在乔苑珠身后。

冯钰担心乔苑珠一个人拉不稳,便也在乔苑珠身边趴下来,伸出手去牵那溺水的小娘子。

“小娘子你别慌,把手给我们!”

池中慌乱不堪,扑腾着溅起来许多水的小娘子,此时似乎也听到了她们的呼喊声,努力尝试着将手伸过去够。

可是池子不大,却是两方的人共同努力,都无法够到对方。

如此下去不是办法。

乔苑珠起身欲下池,池水本就不深,如此扑腾,脚无法沾地,水便会没过头顶,再不将人捞起来,只能是一个结局——等死!

可是就在乔苑珠一只脚伸进池水,突然之间那名小娘子握到了冯钰的手,冯钰大喜,正想用力往后拽她。

也就是在这时,池中小娘子的身下如同洪水爆发一般涌起来一股几斤赤红的血色!而她的手,指甲无限制地生长,尖端一寸一寸生生没入冯钰的手腕当中,竟是直接以此中方式将冯钰锁住,再以一种蛮横的力气强拉她入水中。

一众旁观的少女早就慌了,见此骇然场面,皆作了鸟兽散。

乔苑珠眼疾手快,在冯钰惊呼声中,一把将她拉住。此时乔苑珠的眉心早就有金尘溢出,巨蟒以俯冲姿态没入池水,将水中小娘子往上空一拱,连带着冯钰和紧攥她的乔苑珠一齐抛向池岸边。

三人重重落地,准确地说,是两人,和一具残尸。

“是,是千千!是司农寺元大人家的千千!”

冯钰吃痛,先前的利爪在她手腕上赫然留下了几个贯穿的伤洞,乔苑珠一边撕下衣衫来给她包扎,一边听一旁的少女惊惶议论。

“真是千千!怎么会这样!”

“这里定是有邪祟作怪!快别看了,咱们也走吧!”

她们正想走,却又听得最开始便意欲离开的小娘子道:“更衣室的衣服都不见了!这大殿的门如何也打不开?!”

接着是重重的捶门声:“有没有人?外头还有没有人?!”

“快开门呐!出人命了!”

那声音是惊恐,是绝望,带着哭音。

乔苑珠心中打鼓,先前脑中白衣水鬼的画面,此刻又在脑中重现,侧旁鲜红的池水触目惊心,不远处元千千的残躯还在淌血,似乎永远淌不尽,血腥臭味逐渐弥漫,直到将整座大殿充盈。

“姐姐手腕如何?能起身跟我走吗?”

冯钰痛苦地点点头。

乔苑珠当机立断,搀扶着她往大殿门口去。

果然,大殿门紧闭,外头亦是无声无息,再观四周的窗户,亦是如铜墙铁壁一般,推打不开。

有胆小的小娘子已经嘤嘤哭了起来,见到乔苑珠和冯钰还勉强撑得住,便急忙靠过来,以寻求一点安全感和庇佑。

“小娘子,这可如何是好?”

乔苑珠回头瞧她,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此时已是六神无主了。

“先别慌,除开大殿和偏殿,往里面,还有几间殿室,我们往里去瞧一瞧,看看有没有别的出口,总不能在这里坐着等死。”

死之一字实在敏锐地刺痛了在场人的心。

只是乔苑珠闻言打眼去瞧,只见到不远处的王箬笙和郑宜嘉,其后还层层叠叠围着少女,竟是一时看不出来究竟是谁说得刚才那句话。

观整座大殿,恐怕至少有百名小娘子被困在此处。

这里的汤池,竟能容纳这么多人吗?

众人似乎都在等着乔苑珠的冯钰答话,乔苑珠思索再三,道:“只能先往里头走试一试,只是我不建议所有人都一起去,最好一部分人等在此处,一部分去探。”

“可是等在此处亦是危险重重吧,还不如一起走呢。”

“是啊。”

乔苑珠把不准,便只能是点点头,由着众人自己做决定,而她和冯钰,一马当先往里面的几处殿室去了。

连接各处殿室的回廊十分曲折且长,乔苑珠先前只去了更衣室,竟是难以想象这看起来不大的汤池园的殿宇,里头竟然如此大。

冯钰的手腕似乎是痛极了,此时她的嘴唇都有些发白,额上更是起了许多汗。

“妹妹,我的手真疼。”

乔苑珠愁色满面,轻轻拍着冯钰的背,道:“姐姐且再忍一忍,待找到出口,便请大夫替你瞧伤。”

乔苑珠悔极,伤药这种东西,应当随身才是。此时毫无办法替冯钰镇痛,只能让她忍一忍。

“前面有三个岔路!”

又不知是谁在说话,乔苑珠猛然擡头,竟是赫然有三条回廊,如同拦路虎,横陈在众人面前。

打眼望过去,三条回廊竟是都看不到头,回廊的尽头,皆隐隐有雾气。

“这该如何是好?咱们定是被妖邪缠上了,如今这样的局面,便是要让我们做决定,在三条路里面选。”

“选对则生,选错则死。”

这八个字的声音来源并不是在群女中间,乃是三条回廊的尽头!

忽而三条走廊同时涌过来浓重的雾气,众人禁不住吹拂,纷纷都掩了面,待到浓雾过去,众人放下手,赫然便见到,三条回廊的入口处,皆有一白衣长发、身影透明的鬼影悬在空中。

那鬼影面色惨白,身上穿着与众人一样泡池的纱衣。纱衣同样是被浸湿了,滴滴答答还有水往下淌。

如此骇然之景,当即便有小娘子吓得四散,只是她们并不惊慌着往回跑,而是穿透悬空的鬼影,往三条回廊里面去。

有人试图阻拦她们,可是无论使上多大的力气,喊叫出多大的声音,皆是无法将她们阻拦。那些跑进回廊里的小娘子,也就这样消失地无影无踪,悄无声息。

没人再敢妄动,皆是朝着乔苑珠和冯钰的身后靠得更近了一些。

乔苑珠感受着眉心的温度,竟是从未有过的,烫到她的眉心红了一大片。

她强忍着剧痛回问道:“你究竟是谁?把我们困在此处是为何?”

三个白衣鬼魂嘻嘻地笑了好几声,那笑声好像贴片在地上摩擦,令人十分不适。

三道声音几乎同频,“选对则生,选错即死。”

“要玩儿吗——?!”

“要玩儿吗——?!”

“要玩儿吗——?!”

乔苑珠太熟悉这样的幻境了。许多妖邪都喜欢将困者当作玩物,玩得尽兴了才会生杀意,而困在局中的人,无论怎么选,都是死路一条,只是被人拿捏玩耍时间长久的问题罢了。

乔苑珠没答话,眉心烫得人几乎要受不住,可是这次的咒印却有些微的不同,金尘在先前搭救溺水的小娘子时,仿佛就耗尽了,此时几乎不再有反应。

那便意味着,金蟒恐怕调不出。

乔苑珠当机立断,搀扶着冯钰往回走,身后众人皆是一惊,但也迅速反应过来,跟着她往回去。

好在鬼影并没有追上来,众人也就稍稍放心了一些。

越往回走,大家便都发现不对劲了。

往回走的路变了,变作了往前走的路,三条回廊重现,先前问话的鬼影依旧在那处悬着,身下的水渍在她们回走的这段时间已经淌成了一滩。

“选对则生,选错即死。”

“要玩儿吗——?!”

“要玩儿吗——?!”

“要玩儿吗——?!”

有人终是崩溃了:“我们逃不掉了,我们逃不掉了——!”

乔苑珠思索着,想将冯钰放到一边休息,这时候王箬笙和郑宜嘉从人群里走出来,将冯钰从乔苑珠手中接过去。

几人皆是没说话,只对了眼神便各自心领神会。

乔苑珠将冯钰交给两人后,便回身面对那三个鬼影。

“说吧,怎么玩儿?”

三鬼影终是得到了她的答复,高兴极了,在空中瑟瑟抖起来,欢愉地在三条回廊当中飞腾交换了几次位置。

飞腾之间,鬼影身下的水溅到了离得近一些的小娘子身上,皆是吓出一身冷汗来。

“三个问题,我问,你答。”

“答什么,便走哪条道。”

乔苑珠又往前进了一步,面色不变,道:“问吧。”

其中一个鬼影忽地俯冲到乔苑珠的面前来,咫尺之间,足够乔苑珠看清楚鬼脸的模样。

那鬼脸似乎一开始是男相,眨眼之间又化作了老妇人的模样,再一眨眼又是个僧人的模样。

竟是每一刻都在变换一张面孔。

“第一个问题,家不养,该不该杀?”

这算个什么问题?

莫不是有什么陷阱?

它究竟是想听它想要的答案,还是纯粹地问她心中的想法呢?

“家是谁的家?不养又是谁不养?何谓不养?选项呢?”

鬼影嗖地飞回原处挂着,三道声音齐发,道:“没有选项。”

竟是直接忽略了她前面的疑问。

周围的少女皆窃窃私语起来,纷纷猜测该如何答这个问题。

乔苑珠不作过多的犹疑,正想答呢,突然一只手从身侧伸过来拉住了她,竟是郑宜嘉。

她眼神多有担忧,看上去倒不像是装的。乔苑珠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担心,便转头专心答题了。

乔苑珠原想通过观察鬼影,知晓它的来处,从而反推这个问题问出来的原因,可是无论如何打量,一样的白纱衣、一样瞬息万变的鬼脸、一样诡异刺耳的嗓音,根本看不出来任何与提问相关的线索。

那便只能赌。

想必这也是鬼影想要看到的局面。

“家不养,该不该杀?”

“该啊。”

两个字,掷地有声,没有解释,没有托辞。

三个鬼影似乎是微不可查地愣了一愣,忽而疯狂地浮动起来,蹿腾之间,三条回廊,其中中间一条和右侧一条的地面,瞬间化作了血池,其间还沸腾着冒泡。

意思很明显了,“该”这个答案,便是选了左侧的路,不走也得走了。

接下来又是漫长的廊中寻路。

期间遇见过几个殿室,进去皆是无门无窗,连孔洞都没有,众人皆是逐渐有些体力不支。

大家伙儿商量着,在一间有卧榻的地方歇了一歇。乔苑珠查看冯钰的手腕,因为绑得紧,血暂时没有再流了,只是伤口处红肿,皮肉外翻,再不找到出口出去,找大夫为她看伤,恐怕手腕要废。

冯钰几乎是疼得不能说话了,气力也因为游廊消耗得差不多,有小娘子见着乔苑珠紧蹙的眉头,终是鼓起勇气过来。

“小娘子,我这里有一些伤药,要不要替这位小娘子上一点试试。”

少女说着从手提的荷包当中摸出来一个小瓷瓶,乔苑珠自是十分感激,连忙道谢,为冯钰上药。

给药的小娘子就地在两人身前蹲下,眉眼之间尽是恐惧和担忧。

乔苑珠瞧着她似乎精神力不济了,便叫她在身边坐下来,小娘子似乎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安全感,一下子话匣子也打开了。

“原本来会仙观吃冬日宴之前,我是不想来的,可是听闻皇上和贵妃娘娘也要来,便也就忘了近来宫中的诡谲事,不曾想……”

最近因为莲华散人凭借画卷杀人一事,京中恐慌她是知道的,只是她敏锐地从刚才的话中注意到“宫中”两个字。

“宫中?”

小娘子点了点头,见着旁边许多小娘子害怕听鬼故事,躲得远远的,她也不管了,接着说:“我爹是皇城的守卫,前几日早晨与人换班上值的时候,亲眼见着皇城外的那条河里,飘着许多白衣女尸。此时原本宫中下了严令,不许外传,我爹也是怕极了,回来与我和阿娘说起此事,说那些女尸皆着宫女服饰,年岁也不过十二三,或是十五六,总之都是年纪轻轻的少女。”

说到此处,大家皆是打量起殿中人来,无一不是年轻貌美的小娘子。

乔苑珠有些疑惑,今日之诡相,再加上皇城之事,难说不是妖邪作祟,何以玄都观不知晓呢?

见乔苑珠没有接话,递药的小娘子接着说:“此事也难说与今日相关,我只是一时联想到罢了。”

心中的不安在群女中蔓延,乔苑珠试着去唤醒闲闲,捏了个诀将它送出去,可是闲闲往外飞了三两步,便找不到路似的飞回了她的袖中。

看来此处的路,确是堵死了。

众人歇息地差不多,便继续赶路,在原处待着只能等死,闯一闯或许还有条生路,且前头还有人引路顶着,天塌了也还有高个子。

回廊中的景致差不多,不时有几间相似的殿室,时间在这样的环境当中过得很慢。

久到乔苑珠都觉得此生漫漫,要被困死在这里,忽然之间,前头的路又出现了岔口,这一次,竟是四条通路,四只鬼影。

“第二个问题,师无能,该不该杀?”

有了第一回的经验,乔苑珠似觉得,这些鬼影心中是充满怨愤的,便顺着它来答,总不会出错。

“该。”

话音落,四道回廊合成中间一道,众人便有沿着回廊开始往前走。

只是希望再一次落空,众人便都愈发觉得,死期不远了。

众人一次又一次地走过岔路口,鬼影也并不发难,只是在提出问题,等待她给出答案。

“第三个问题,背叛者,该不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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