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醉酒 又搂又抱,又嗅又吻(2/2)
喜鹊尽忠职守,披衣起身,走到霍令仪门前,唤道:“小姐。”
正要推开里间的门,却听到霍令仪一声喝止:“不许进来。”
喜鹊担忧地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霍令仪声线微微有些发颤:“我不小心滚下床了而已,我没事,你回去睡吧。”
喜鹊挠了挠脸颊,疑惑不已:“小姐……”
“出去!”
这一声饱含了些许警告的意味,还是从未对她有过的严厉,喜鹊感到几分莫名警惕,手扶在门边,犹豫着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她做了小姐这么多年的婢女,每次守夜,都会给门留上一条缝,方便她听见屋里声响,随时服侍。
透过门缝,喜鹊看见月色渗透进屋里,照亮了一些物件。
轻纱翻飞,屋内空空如也,一个人也瞧不见,可是却隐隐有些声音传来。
有人在用气音在说话,一人声音尖一些,带着娇羞和慌张,而另一人声音磁沉,带着威胁。
“你放开……”
“做梦,别乱动。”
有男人的说话声!
是采花贼?!
喜鹊忍不住就要推门进去,后颈却遭一阵重击,人顿时昏睡了过去,跌落到来人怀中。
“抱歉。”青山将她打横抱起,送回到外间的罗汉榻安置。
而他盘腿坐在她身侧,守在屋内,往自己耳朵里塞了两块棉花,防止听到些不该听的声音。
屋里二人倒在窗台下的书桌旁,幸好她在屋内铺设了毛毯,才不至于躺在脏兮兮,冷冰冰的地上。
月光透过窗台偷窥,却碍于窗台的阻隔,光线落在他们头顶上方,便再也下不去了。
霍令仪被人从身后紧紧圈在怀中搂抱住,火热的身躯好似铜墙铁壁将她围困起来。
双手被他紧紧攥着,挣脱不得。
霍令仪挣扎得累了,瘫倒在他手臂上,微微喘着气:“你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借着喝醉酒轻薄我。”
“醉了。”越少珩埋首在她肩窝闷声说道,鼻息里全是她的气味,芳香,软甜。
鼻尖从她散落的几缕发丝里穿过,触碰肌肤上,有淡淡的薄汗,粉融香汗,雪腻酥香。
他像条狗一样,拱着往深处钻去,去嗅寻气味的来源。
喉咙着了火,鼻腔里喷出如熔岩一样滚烫的气息。
怀中人好似一块软玉,冰肌玉肤,甚是解渴。
和梦里的感觉一样,不,比梦里好上百倍,千倍。
他想,他渴,却始终不敢越雷池半步。
和梦里一样,抱着她便已经心满意足。
伸手入怀中,掏出了一件东西。
他怀中的霍令仪双眸紧闭,眼尾有泪,脸上到脖子处早已攀爬出一股靡艳的烟霞色,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虽未被欺负得彻底,但他这样对她又搂又抱,又是嗅又是吻,和真欺负了又有何区别。
可她却生不出抗拒的心来,甚至有几分隐晦的,不可言说的欢愉。
他的肩膀宽阔,怀抱火热,靠在怀中安全感十足。
好似寒冬腊月,窝在被窝里坐在窗台上看雪,被窝里暖意融融,四肢百骸都是舒服的。
亲吻舔舐一路沿着肩颈到肩胛骨、脊柱。。
濡湿,温热。
更有细密噬痕,每咬一下,她都要忍受小腹密密麻麻升腾而出的怪异感觉。
禁书里未曾写过这些感觉,只是直白的描绘动作。
她以为,就是这样简单而已,但原来并不是。
手腕被他握起,有一圈带着他身上热度的镯子套进了她的手腕。
“这是什么?”霍令仪擡起手,接着稀薄月光看清了自己手腕戴着的金镶玉镯子,冰凉软玉被黄金包裹,黄金被雕刻出漂亮的纹样,上面还镶嵌了些宝石玛瑙之类的碎玉点缀。
越少珩没有解释它的来路,只说“送你”二字。
霍令仪问他:“为何送我?”
越少珩避而不答,追问她:“喜欢吗?”
霍令仪擡手,对着月光照了照,避重就轻回答道:“好看。”
身后的人闻言,埋进她肩窝,闷笑了起来:“你啊。”
他的声音沙哑,磁沉,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更何况声音近在耳边,呼出的热气更是打在她颈侧肌肤上,她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起来。
落在她腰腹上的手,像罗网张开,盈盈一握的腰身被他轻易覆盖。
但是却意外的规矩,只是搭在上面,并不游走。
手指会温柔的摩挲,比游走还要令她害怕。
她害怕沉沦,害怕不顾一切答应他做些不该做的事。
夜色浓重,黑暗里,他们相护依偎着,哪怕热得冒汗,他也不肯松手。
身后的越少珩忽然低声感慨道:“果真是美梦,第二天美梦消散,你也会消失。”
霍令仪有些惊讶:“你梦到过我?”
他无知无觉,鼻尖蹭了蹭她发丝:“天天梦到。”
霍令仪望着月亮越来越明晰的一角,低声问道:“梦到我在做什么。”
他闭上眼,气音里带着低沉的笑意,性感得过分:“和现在一样,但更过分些。”
霍令仪羞得脚趾都要蜷缩起来,低声娇叱:“你不许做那种梦!”
“为什么不能做,梦只是梦,你怕我对你做什么吗?可梦里,你对我十分热情。”
“胡说八道,我才不是那种人。”
“嗯,梦里和现实是相反的,所以令仪不喜欢我。”
“……”霍令仪沉默了很久,久到月亮越过窗棂,照在纠缠的他们二人身上。
“我没有不喜欢你,喜欢的。”
而回答她的,只有身后沉沉的呼吸声,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