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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入戏 登堂入室,撩动一池春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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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入戏登堂入室,撩动一池春水

纱罗湿了水后,似蒙了一层薄雾,烟云笼罩在曲折连绵的山峰上。

越少珩擡手按住她的肩膀,怀中人软若无骨,生怕多一分力,就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少女既美且娇,清水将她乌黑的眉眼洗刷个干净透彻,水珠挂在透白的肌肤上,脸颊,眼尾泛起艳丽的红晕。

越少珩呼吸一滞,黑眸像是泼洒了的火油,于幽暗中燃起了一簇火光。

向来在这样亲-密中会显得羞-涩的人,不知何故,忽然变得格外大胆,好似换了个人。

她纤柔的手指抚上他的脸,故作指责道:“公子为何直勾勾盯着貍娘?你救我之后,我来报恩,你还冷言冷语将我赶走,好生绝情。”

越少珩眼底划过一丝疑惑:“你说谁?”

霍令仪朝他倾身靠近,越少珩不自觉往后倒去,直至退无可退。

她趴伏在他怀中,攀附着他的肩膀,凑近他耳旁,往他耳朵里轻吹了一口气。

越少珩倒吸一口凉气,狼狈地侧头躲开。

他从她呼出的气息中闻到了浓重的酒味,知晓她应是醉了,才会显露出这样的姿态,与平素里完全不一样。

他从未见过醉酒的她,竟是这样的吗?

薄纱透过白色的光,浮光暗影之下,越少珩的眸色比夜色更为浓重。

他一眨不眨盯着眼前人,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内心的崇山峻岭却在颠覆撞击,最后坍塌。

他可不是真的柳下惠。

她放心他,他却从来都不敢放心他自己。

理智只有在远离她的时候存在,这个道理,她不懂吗?

不懂,是要吃亏的。

瞳眸里的幽火噌的一下越烧越旺。

目光所及,皆带星火。

不知碰到何处,她嘤-咛一声,缩进他的怀中。

她疾声厉喝道:“别碰我这儿。”

越少珩半撑着身子坐稳,扶住她手臂,不解问道:“为何?”

少女扬着娇俏的脸,手指勾住他的下巴,嘴里吹出一口仙气,煞有其事地说道:“我是狐妖,这是我的命门,你若碰了我,我便会原形毕露,逃进山林里,让你再也见不着我。”

越少珩笑出声来,胸膛颤动,带有强烈的震感。

压在他身上的少女扶着他的肩膀,惊诧望着他:“你笑什么?”

越少珩撑着地板坐起,目光幽幽地望着她,既然她喜欢玩,他就陪她玩玩。

今夜她醉了,他也醉了。

越少珩二话不说便将她打横抱起,穿过三层纱幔,来到罗汉榻上。

拂开衣物,将她安置在好。

他捞过地上的执壶,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一滴都不剩。

喝了这样多,难怪醉了。

越少珩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忽然被人重新压倒在榻上。

眼前一黑,一股浓郁的香风扑面而来。

什么东西遮住了他的眼睛。

好香,却又不是熏香的气味,有股说不出的甜香味,布料带着潮湿的触觉。

他侧头寻找,突然像是撞进凝云,掉进雪堆,气味与布料的如出一辙。

他猛地一惊,伸手将她推开。

可向来力气比她大的人,却轻易被她压制。

越少珩少见的手足无措起来,撑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

双眼被黑暗蒙蔽,感官便被放大了无数倍。

“令仪你先……下来。”他喉结上下滚动数番,最后沙哑出声。

霍令仪纠正道:“什么令仪,我叫白貍娘,是诞生于天地间的一只灵狐,被女娲娘娘收为坐下弟子,清修苦练了上千年,就要历劫成仙,此次下山便是来度情劫的,月老小儿与我说过,我下山碰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我的情劫,你将我从陷阱中救出,你就是我的恩公,我要报答你,与你一起经历情劫。”

越少珩不由头疼,她到底是看了什么戏文,喝醉酒了还入戏这么深。

他生出好奇,便追问道:“那我叫什么?”

霍令仪伸手戳着他的脸,有些心疼道:“公子你怎么会连你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难不成,你真的被那只狼王夺舍了?”

越少珩:……

故事好像有些复杂。

“我记得你为了救我,被他咬了一口,我看看伤口有没有恶化。”霍令仪不由分说扯开他的腰带,一层又一层,衣带渐宽,露出了他体魄。

宽肩窄腰,恰到好处的比例。

呼吸紧促的时候,会绷出清晰的纵横线。

狐貍逡巡将属于她的领地,肆无忌惮地盖戳留下爪印,忽而娇-声笑起来:“我数一数,一个,两个……八个,我的夫君竟然有八块腹肌。”

忽然,她不可思议睁大眼睛。

她被一双铁手掐住,一把擡高了推远。

他的声线脆弱,语气虚软无力地求饶:“小祖宗,别胡来了。”

霍令仪呆愣地望着眼前人,他的肌肤很白,半躺着脑袋后仰时,向她露出了脆弱的命门,让她觉得兽齿在隐隐发痒,有噬咬的冲动。

狐貍一样的人弓下腰,爪子压-在自己的领地上匍匐前进,湿发逶迤,留下水痕。

她垂下头来,像一只真正的狐貍,使劲去嗅自己的猎物。

好香,好喜欢他的味道,想咬一口。

舌尖有犁器,用以分辨敌我,也会留下自己的信息,占山为王。

田野上的麦浪被狂风刮拂,起伏得厉害,树欲静而风不止。

穿堂风呼啸,像是被粗粝的砂石擦过糙纸,暗哑得不像话。

狐貍留下的齿痕,或轻或重,痕迹不一,它眯着眼睛小口啃噬骨头,发出愉悦的啃咬声。

咽喉脆弱之地,迎来它的天敌。

他终于如大厦崩塌,彻底跌落躺在矮榻上。

像是离了水的鱼,剧烈呼吸着,喃喃喊她的名字,令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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