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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这一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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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这一程

阮知微这一病,将养了不少时日。

这些日子里,阮家一行人有心想上山修复下与他的关系。

奈何被书院的门房的拦下,连阮知微的一面都见不到。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外面闹得天翻地覆,说什么的都有。

戚雨竹懒得折腾,一心照顾着在后院的白昭昭。

整个书院这么多的人,如若阮知微当真被阮家的一行人带走,那也实在是太无用了。

“来,多吃点,今早我让嬷嬷去后山折的嫩菜根,你多吃点。”

一筷子夹起一把的菜,她笑眯眯地把白昭昭面前的白米饭,堆出一个小尖山。

多吃多睡,姑娘家才健康。

“师娘烧的糖醋五花肉真好吃。”随着阮知微的叫法,白昭昭一口一个师娘,喊的戚雨竹心口发甜。

“知道你爱吃,我专门给你烧了甜咸口的。”拍了下正埋头苦吃的周钧诺,戚雨竹让他少吃一点。

这几年上京来人,都说他胖若两人,实在是认不出来了。

“我再吃一口,就不吃了。”周钧诺连忙把剩余的一块糖醋五花肉咽到肚子里,端起一碗海瓜子汤,吃的心满意足。

要说上京有什么不好,就是吃食没个新意。

哪有在书院里,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唉,现在就有一点不好,多了个白昭昭,她的胃口比他更好,一碗顶他三碗。

恼得他忍不住想争口气,再多吃一碗。

“吃完就回前院去,别待在后院。”戚雨竹一看他放下碗,就催着他往前院赶。

今时不同往日,后院有女眷在,再留一个半大不小的小子,着实说不过去了。

“知道啦,知道啦,我等会儿先去找阮师兄,把热食给他,再看看他如今的身子骨如何?”他一个传话筒,哪有什么话语权。

周钧诺吃完,就提起食盒,掐点给人送去。

见他这副模样,戚雨竹再三叹气,这小子这么多年,就光长了胃口,旁的,他一概没什么心思去理会。

还好,他心思纯正,不走什么弯弯道道。

在前院的姜巍可没周钧诺那么好的胃口,他简直要被阮知微气到心口发闷。

“你的手腕尚且还没好全,就急着想下场科举?”他见过不要命,没见过把自己往绝路上推的。

春闱迫在眉睫,如若先前阮知微的身体情况,自己还能放他去上京试一试。

现今他不是去上京,是赶着去上坟。

“山长,我无法再等三年了。”数一数时日,阮知微原本想着前几年下场的。

可惜那时,他的身体尤为不佳,只能暂且忍耐。

三年又三年,可以将人熬得跟个油灯似的。姜巍有心想劝阮知微再等几年,不必急于一时。

“你这匆匆忙忙的,不再想想?”

上京之地,权贵如云,暗流涌动,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趁着年岁尚轻,我还能讨个探花郎回来。”毕竟探花郎比较看人,阮知微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淡然笑道:“总不能辜负了现今的容貌。”

“你当真要去?”姜巍不是不知,何唯道等人早阮知微一步考中了举人,先行去了上京,说是给书院的师兄弟们探路去了。

现今阮知微有些心急,他也能理解。

只能再理解,自己也不能任着他肆意非为。

“再熬几年,等你年岁再大些,所能胜任的官职才会多起来,何苦现在去争个探花郎?”

图什么名声好听?

姜巍想让他看清时势,别为了一时意气,毁了一世仕途。

“你现在去考春闱,是将多年苦读毁之一旦,考中了又如何?不过是清闲不得重用的官职。”

话说到最后,姜巍看清他眼中的决绝,甩了甩袖,气得背过身,不再理会他。

良言难劝该死鬼,自己何必再多费口舌?

墨汁一落,阮知微搁下笔,写好了担保书。

他低头望着书桌上的那纸担保书,低语道:“劳烦山长帮我将担保书交给眠风与钧诺。”

闻言,姜巍回头,皱着眉头,将手按在书桌,强硬地道:“眠风愿意陪你去闯一闯,也就罢了。钧诺不可,知微,你要做什么,我不拦着你,只是他不行。”

张眠风也就罢了,他的岁数也到了该闯一闯的时候。

只是周钧诺,他年岁还小,再过三年下场科举才宜佳。

瞄了瞄脸上余怒未消的姜巍,阮知微从担保书旁,抽出一张早已备好的书信,递了递显然不愿意接受的姜巍。

“钧诺的担保书,是我给他做担保,带他回上京一趟,李师兄自从留在了上京,就再也不曾回来过。”

好歹也是从小带到大的胖头鱼,李世雄着实狠心,这么多年,都不曾回来过。

听到他的解释,姜巍这才松了口,接过他的书信,仔细查看了一番,确实只是一份普通的担保书。

“是那大胖小子缠着你写的?”他是在没想到周钧诺如此胆大妄为,居然把主意打到了阮知微的头上。

不得不说,人有时候会出人意料的有主意。

再有主意也架不住跟着来送热食的戚雨竹,她哄住了在后院的白昭昭,自个儿跟着周钧诺来前院,看看他们现今是什么事儿。

哪里想到,这两人在商量着去上京考科举的事。

她招呼着周钧诺放下食盒,扭头就忍不住对着这两人怼道:“你们这些人,能不能想一想家中的妻儿,尤其是知微,你现在可是有了家室。”

“多想想现在为了你,人生地不熟地留在书院里,还损了名节,也不知外头的人说得多难听。”

要她说,当时阮知微就该把阮家的一行人等,逐一让护院扇个巴掌过去,让他们知道何谓祸从口出。

而且这功名再重要,哪能重过他的性命?

“你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光脱身,不如再养养。”

有什么理由,非要拖着见不得人的破-身子出门?

况且那春闱,远在上京,他这一去,路途遥远,无人能顾着他的身子。

听到她谈及白昭昭,阮知微攥紧了手,等他擡起头时,已然下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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