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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赛前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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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小心点。有人不想你们赢。”说完樱木先一步离开。

“樱木,你就这么说出去了?”鼠男风间追上樱木问。

“嗝!怕啥。樱木做得对,我最讨厌背后下黑手的人。”鸡冠男松本打了个嗝。

“我只是提醒他们一下,有没全说。再说,你看看这些问责的短信,嘿嘿嘿。”樱木摆出手机摇了摇,接着边打字边念:“我们计划吃撑米花高,让他们明天全部闹肚子没办法上场比赛,怎么样?是不是很狡诈。OK,发送。”

“这也能行?”

“不然他想让我们一群神经病干嘛?总不能打人吧,神经病打人也是会禁赛的。”樱木答。

“也对。”风间点头。

目送着鹈久森他们离开,降谷零嘴角像是有根线被人提起,抽搐了一会。现在回想起来也还是会有些无言以对,说鹈久森的人混账吧,他们还有点竞赛精神,说他们像正常人吧,他们嘴上常挂着‘我们是神经病。’

第一节比赛已经结束,黑羽快斗和毛利小五郎两个局外人坐在地上听萩原研二讲完昨天的事,下巴差点惊掉到地上。

“昨天晚上回来没看见你们带了鸡胸肉?”毛利小五郎问。

“不是哥!你重点在这?鸡胸肉带回来喂猫喂狗的当然不会带回寝室。”萩原研二擦汗的手微顿,心里想着这哥和对面的人疯得有些不分伯仲。

“蛤?那你们不如给我当下酒菜。”毛利小五郎抱怨道。

“樱木最后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黑羽快斗挤开毛利小五郎,蹲坐在萩原研二对面好奇地问。

“最后?应该就是黑衣棒球部找了他们,以为他们也是不守规矩的小混混,想要借刀杀人吧。”萩原研二喝了口水,斟酌后回答。

“这个我猜到了。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那个。”黑羽快斗赶忙摇头,他揣摩着当时的场景,表情故作深沉鹦鹉学舌道:“选择放弃对运动员来说很珍贵。”黑羽快斗像是朗读诗歌一样,边念边摆头。

“这个啊?大概是有什么特殊的故事吧。或许只有他们或者关注他们的人知道。”萩原研二放下毛巾和水杯,站起身往赛场中间走。

第二节比赛正式开始,刚刚忙里偷闲八卦的一群人重新投入到瞬息万变需要打起万分注意的赛场。雨霖铃视线从米花高的背影花香隔壁鹈久森嘻嘻哈哈上场的选手身上,最后回收视线盯着体育馆天花板上的顶光。

白色不断在瞳孔中扩大,雾气散去,雨霖铃想到昨天晚上查到的情报。鹈久森排球队是一支从小一起长大的球队,起初他们全员目标都是未来要当职业选手。小时候,身体机能都未完全激发的时候,球队和球队之间的差距是很小的,在外人看来就是小打小闹的过家家。

鹈久森球队他们在小学初中时期凭借着傲人的体能和共同长大的默契,一直是日本少年排球队里的佼佼者。他们坚定地向着职业选手的方向努力,一直到高中。选择高中的时候,他们不接受被打散,十个人一起选择了一所普通高中,在鹈久森他们十个人就是正选。

进入高中之后,好像突然有了天赋的存在,它拉开天才和普通人之间的差距。高中三年,曾经兄弟齐心一往不利的他们,已经不再,如今只能作为东京赛区厉害的六强选手被人熟知。

“渐渐的,鹈久森那群孩子们知道,成为排球选手这件事没有天赋是不行的,他们这样的球队充其量成年之后会被当做町内会排球爱好者球队。还在不接受事实就叛逆的年纪,樱木他们会干一些外人看来的荒唐事,但是孩子都是好孩子啊,再怎么荒唐都不会做坏事的。”

米花町公园里一个东京本地的老伯坐在阿笠博士身边,给少年排球队讲述鹈久森的故事。老伯之前就一直是鹈久森的支持者,昨天也在炸鸡店里,围观了大胃王比赛之后对米花高球队非常有好感,时髦的老伯上网搜了些关于米花高的消息,得知今天又应援大会,正好闲着没事就过来看看。

“鹈久森的哥哥们好可惜唔。”吉田步美眼睛泪汪汪的,说话有些哽咽。

“选择放弃对运动员来说也是一种珍贵,比起继续不认命地蹉跎,果断地放下也很了不起,不用替他们觉得可惜。”江户川柯南低着头赞同鹈久森的选择。

“顶尖的运动员里,每个人都有十足的天赋和十足的努力,很公平。”圆谷光彦从口袋里拿出手帕递给吉田步美擦眼泪,宽慰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笠你们家这些小孩都听成熟的。”陌生老伯拍着胸脯大笑,欣赏着少年排球队窘迫的神情。“米花高未来都是这样的排球选手,碾压鹈久森那群臭小子十年都不在话下啊。”

“哈恘。”樱木打了个又长又重的喷嚏,背在身上的挎包因为弯腰的动作,砸中他的头。一连串轰动把最近一颗树上的鸟都吓飞走了。

“诶,最后一场比赛连六强的宝座都没守住。真倒霉。”松本右脚用力踢起一块石头,砸在另一颗树上,刚安新家的小鸟又被吓跑。

“我不打排球了。”风间捡起地上的根子往树上扔,正好恰在树杈上,像往许愿树丢红绸缎一样。

如果没有打扰换了棵树落脚的鸟就好了。事不过三,小鸟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它振动翅膀,飞到鹈久森球队上空,全身用力。

“噗。”一颗颗黑白色的鸟屎砸下来,分别落在每个人头上,雨露均沾。

“啊啊啊啊啊啊怎么连鸟也欺负我们。”鹈久森几人拿包挡住头落荒而逃。

米花町公园

“大家好,我们应援会的会员都到齐了。非常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应援会议。首先,我先向大家介绍我们的应援方式,我们计划呢以合唱团为主,乐队为辅。合唱曲目为《米花之歌》,我身边这几位就是我们的乐手,分别是小提琴江户川柯南、三角铁少年排球队、吉他手诸伏高明等、贝斯诸伏景光等以及最后我们的鼓手伊达航。”诸伏景光拿着话筒站在公园人群中间,组织着第一场排练,他和其他人一起组织参加应援会的居民由低到高拍好队形。

一个上午的时间悄悄溜走,应援团的第一次排练在午饭时间结束,诸伏景光送别每一位来参加活动的成员后,最后收拾乐器和周遭因为聚会多出来的垃圾。

“景光,谢谢你教我。”伊达航蹲在诸伏景光身边收拾架子鼓。

“我们只是互助互惠啊班长,没有你我都不知道上哪找一个鼓手。”诸伏景光拉上贝斯包拉链,朝伊达航微笑摇头,太阳正好透过发丝打在他的半张脸上,像温柔神明普度人间。

“哈哈哈哈好,剩下这几天我一定好好联系,决赛那天我约上娜塔莉来看我表演,那我先走了。”伊达航站起来,将大包小包背在背上,笑着道别。

“那决赛那天我们都得拼尽全力了,为了班长能够告白成功。拜拜。”诸伏景光站起身挥手。

伊达航笑着致敬,挥手转身离开公园。离开的他和刚刚送走陌生阿伯的少年排球队擦肩而过,江户川柯南他们特地留下来,拿着从公园门口带回来的小扫把,吭哧吭哧开始打扫卫生。

时间一天天过去,因为决赛迫在眉睫的缘故,米花高中排球应援会每天都会特地抽时间在米花町公园组织排练活动。

在活动第二天,他们遇到了录制《洋子一天新职业》的节目组,从诸伏景光处得知他们应援会的导演,当机立断决定录制一期冲野洋子当后援会主唱的节目。

由此,后援会迎来了最大咖也是最专业的领唱——冲野洋子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下来到决赛前夜,米花高中排球部不负众望,一路过关斩将冲进决赛。后援会也结束了最后一天的排练,诸伏景光和少年排球队一如往常留下来打扫卫生,将公园的垃圾全部扫进垃圾袋。

他们站在公园最大的许愿树下,扫帚靠在双腿站立,他们闭着眼双手合十,做着每天最后的一道工作,像是在学校里打扫完教室最后关灯一样。

“希望米花高排球队冲进春高全国赛!”

“好了,走吧。”诸伏景光睁开眼,拿着最重的垃圾袋转身超公园管理区走。

少年排球队则拿着扫帚和簸箕跟着他身后。

他们离开后不久,决赛前应该在宿舍休息的降谷零一行人,穿着各自的私服出现在公园里。

“哇,这么久不来公园怎么这么干净。落叶都没有。”萩原研二看着道路干净整洁的样子,忍不住感叹道。“总感觉今天许愿,树神也能听到呢。”

“管理员刚打扫卫生吧。”松田阵平嘴角上扬,语气雀跃,指着有明显清扫痕迹的石板路打击道。

可恶的傲娇,萩原研二横了松田阵平一眼。

一直到许愿树下,萩原研二才重新给松田阵平好脸色看,他从口袋里拿出好几根红色缎带和笔,交到每个人手里。

“写好愿望挂上去哦,一定要诚心知道吗?”萩原研二将东西拍进松田阵平手心,咬牙切齿地叮嘱。

“啰嗦。”松田阵平接过东西,伏在椅子上就开始写起来,他似乎只写了一个字,没几秒他就写完将缎带丢上去。

“怎么这么快?”降谷零写完擡头,正好瞧见松田阵平坐下准备闭目养神,他问。

“就一个字‘赢’不需要花时间。”松田阵平懒洋洋地开口。

“小阵平说的有理。”萩原研二点头认同,他的许愿条也写好了,萩原研二站起身一鼓作气丢上去。

红丝带盖在冒出来的枝丫上,像是新娘的红盖头,寓意喜庆。

“不愧是我。”萩原研二看着红丝带的位置,打了个响指夸赞自己。

“也是。”降谷零笑着点头,手掌中间压着绸缎合十祈祷:‘我们能赢。’他睁开眼用力一扔,红丝带挂在树上。

一阵冷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降谷零的丝带和隔壁一根丝带正好被风编织成麻花辫,紧紧缠绕在一起。

事不过三,错过两次不会有第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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