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了一点(1/2)
忍不了一点
相一徳琢磨不出富翀话里的另一种意思,富翀也察觉不到自己的另一层意思。
话已经这么说出来了,两人愣是都没有从里面嗅出不一样的味道,比如酸甜苦辣中的‘酸’。
所以相一徳回答的是:“曾睿虽然现在不是班长,但是之前是,而且他是我在大学期间帮我最多的,我挺喜欢他的。”
富翀从地上站起来,压压头上的帽檐,擡脚踢踢一旁的憨憨妹妹:“走,回家。”等候多时的憨憨摇着尾巴就站起来了,虽然自己已经不是主人最宝贝的狗子了,但是主人仍是它最宝贝的主人。
没有反应过来的相一徳跟着站起来开朗的说:“嗯嗯嗯,回家回家。”看到摇着尾巴的憨憨妹妹:“我跟你一起把狗先送回家,然后咱俩再回家。”
富翀看都不看他,摸着憨憨妹妹边走边说:“谁他妈跟你说要把憨憨送回家了?”
相一徳在一旁天人交割的时候,人家已经牵着狗走出老远了,原地的相一徳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快速的追过去:“你只要它不跟着咱俩一块睡卧室就行,让它晚上待在客厅可以吗?”
看到富翀脸上的表情,相一徳赶紧补充:“我回家给它做个软和的窝。”
冷笑着开口的富翀毫不客气的说:“谁他妈的要跟你回家,你那个破地方还没有憨憨住的地方大,自己回去吧。”
“你刚才不是说回家?”
停下的富翀擡着下巴露出眼睛盯着相一徳一字一句开口:“回家,各回各家懂不?我回我家,你回你家,它回它家。”最后指向一旁的憨憨妹妹。
憨憨妹妹:“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富翀拍拍狗头补充道:“哦,我忘了,我和憨憨是一家的,所以我俩就先回家了,拜拜。”
听完这些话相一徳的眼神才算是有了波动,着急的指着自己问:“那我呢?”
“你他妈又不姓富,反正不是我家的。”得意的挑着眉:“富、憨、憨、走。”相一徳现在这个情况那可能让人走,最会的就是耍无赖,拽着人家胳膊不撒手:“你你你…………。”
你了半天屁也没有放出一个,除了眼神闪烁着有变化,脸上的表情跟平常木着脸的时候没多大的变化。
“你个屁的你,干什么你?耍无赖呢?有困难找你班长去,别他妈拽着我不撒手啊,一会儿老子急了放狗咬你。”相一徳嘴里那酸溜溜的语气都快冲到天际了。
到现在还是一个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酸,一个也根本听不出来这酸溜溜的话。
俩人要是有一个多往这方面想一点的人,也不会让这个小别胜新婚的时刻变成这般模样。
“富翀,你知道我怕狗。”
用手擡一下帽檐,露出不耐烦的眉眼:“怕狗才放狗咬你,你要是怕其他的那就是其他的来咬你。”手臂挣不开再加上相一徳那还在那个狗嘴,现在富翀的火已经烧到了眉毛,再往上一点就炸了。
相一徳看不清富翀脸上的表情,又没胆拿掉人家头上的帽子,便撅着屁股,手支撑在膝盖上,歪着头把自己的打脸凑过去,盯着人家开口:“富翀我现在需要你,不需要其他人。”
富翀撇了他一样裆部:“呦?关老子什么事?你说需要老子就得去?”
“你他妈脸没有那么值钱。”
你看看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经过富翀这么一解读,今天晚上算是彻底把相一徳给判了死刑。
相一徳跟着富翀的视线看看自己的裆部,擡头对上富翀的视线,眼睛亮晶晶的,不仅仅是他的眼睛发烫,就连手臂都烫到相一徳的手心。
富翀嫌弃的把人拨到一边:“滚蛋。”牵着憨憨妹妹头也不回的离开,甚至在坐上出租车的时候,相一徳就默默的站在马路对面,连憨憨妹妹上车的时候都对着相一徳的方向叫了两声:“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可是富翀从头到尾没有看他一眼。
相一徳看着载着一人一狗的汽车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想到富翀刚刚的眼神他就不敢说话,从刚才那一次刻才知道别人口中自己不会说话,到底是不会说什么?
他怕自己表达不清楚,他自己好像也不清楚自己应该说什么。
越临近考试周,相一徳绷着的神经一点也经不起点拨,奖学金这三个字像是悬在他头上的一把斧子,稍微一松懈就觉得头上的斧子在降落。
他坐在第一排的中间低着脑袋梳理自己的笔记,恍惚间好像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猛地转过头就看到富翀跟盛云飞不知在说些什么,笑的明媚,就连总是残留在眉眼间淡淡的忧愁都化了。
盛云飞总是没骨头的把自己的手臂搭在身边人身上,明明已经转过专业,只要富翀过来上课旁边总是盛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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