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书的时候小声点(1/2)
翻书的时候小声点
相一徳趴在富翀的脖子边调整自己的呼吸,但是他刚才的劲儿还没有卸下来了,整个人还处于一个紧绷的状态把富翀锁在自己的身下,就算是
“出来。”富翀都已经缓过来了,相一徳的肉身还在里面。
听到富翀先出声,相一徳才擡起头看向富翀,一下一下的摸着富翀的脸开口:“这次不是梦。”说完亲了上去。
被亲了半天的富翀反应过来:“呦,梦到过我啊?”
“嗯,刚开始天天想,后来就忙了不让自己想,但是控制不住。总是想,每次都做不到最后就醒了。”
“活该你。”富翀擡手拍一下他的后脑勺,让你贪心,让你他妈的傻逼。
相一徳被打了一下有点蒙蒙的,这么温情的时刻还又被打了?
“傻逼。”富翀被他的表情给逗笑了。
相一徳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词也先是愣着一下又跟着笑:“真的不是梦。”
相一徳亲着亲着就又把自己给亲硬了,后面富总的话说是:“那些梦里没有做完的,今天富总都满足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富翀。
外面的雨都停了,里面富总的叫声还没有结束。夜很长,富翀挥巴掌的手却越来越低。
每解锁一个新场所,就收到一个耳刮子。
相一徳心里想的是今天就算脸被扇肿也要把所有的做完。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八年一共两千九百二十天,就算一个晚上一个梦,这真他妈的刺激!
富翀最后的意识是在浴缸里被顶的手都扶不住的时候,后来,后来就不知道了。
当然醒过来的时候是天黑没黑透呢?你看那露半个脸的夕阳还在跟他打招呼。
相一徳的手轻搭在富翀的后背上,他的眼皮动了动,相一徳就小心翼翼的出声:“富翀?醒了?”
富翀硬听到相一徳说话的声音了,只是七窍还没有归位,眼睛都没睁,闭着眼睛用脸磨蹭一下相一徳的侧腰。
“富翀还睡吗?”相一徳的手在富翀的脸颊上摩挲几下。
等到富翀七窍归位以后已经五分钟过去:“几点了?”声音哑的不像话,作为成年人的富翀昨天晚上既没有喝酒又没有失忆,昨天晚上俩人的种种表现和说的每一个字都还历历在目。
“五点半了,是下午……。”相一徳说完害怕富翀睡迷糊了以为是早上,又补充一句。
富翀尽量忽略自己身上的疼痛感,翻了一个身抱着一旁的枕头又把眼睛闭上继续犯懒,知道今天早上会起不来,没有想到这么晚,知道今天嗓子会哑,也知道今天屁股肯定会疼,都是他妈的成年人,就得为昨天晚上买单。
没有抱怨的相一徳的意思,毕竟昨天晚上俩人属于干柴烈火,不知道燃起来的星星之火,是阴差阳错忘拿钥匙还是昨晚晚上下大的及时雨雨。
相一徳掀开被角搭在富翀的腰腹:“我煲了汤还煮了粥,起来吃点东西吧。”
“嗯,再让我缓缓。”富翀捏着被角把自己的脑袋蒙起来,声音从被子里闷闷的传出来。
相一徳看着光溜溜的富翀就脑袋包在被子里,有些惊讶,转念又一想是不是昨天晚上自己太狠了,生气不想搭理自己:“对不起。”
“什么?”富翀没有听清楚把眼睛露出来问。
相一徳把他额头的碎发拨上去露出昨天晚上磕到的地方,果然青了一块,小心的碰了一下就离开:“疼吗?对不起。”
富翀把他的手拍掉:“现在说对不起有屁用,昨天晚会上那个让你停的时候怎么不听,老子要是毁容了有你好看。”在昨天晚上叠在一起的时候在浴缸里滑了一脚,富翀的额头直接磕水龙头上了,但是他眼泪都疼出来了。
“对不起。”
“滚蛋。”富翀这才发现相一徳现在穿的是自己的浴袍,妈的知道给自己找件皮穿都不知道给老子找个裤衩子穿上吗?
“去衣帽间给我找件衣服。”富翀指着衣帽间的方向吩咐。
富翀在床上翻滚了两圈人就带着衣服回来了,三十岁的相一徳果然比十八岁的时候精细一些,知道带一个内裤回来。
富翀从相一徳的手里接过来披身上,把富翀想要帮忙的手拍掉:“相博士,我承认昨天晚上确实很爽,你呢确实很厉害,但是我还没有到残废的那种程度,我还能生活自理,所以你别这幅样子好吗?”
相一徳收回手推一下鼻梁上的眼睛,看着富翀把衣服穿上才开口:“你洗漱一下,我把汤盛出来。”
富翀对着相一徳的背影翻白眼小声嘀咕:”呦呵,还他妈的脾气见长啊,生个屁的气,做了还不能让说了?”
虽然是如虎似狼的三十岁,毕竟被人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晚上,胳膊腿什么的还好,除了一些咬痕,就剩下膝盖在楼梯上跪爬的时间太长的淤青,腰是重灾区,不只是被相一徳不知轻重的手掐的太狠,还是昨天晚上太放纵透支过度,也许是因为腰用力过猛。
扶着腰咬着牙刷看着额头上的淤青,奶奶个腿这他妈的怎么出门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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